“哦?”
“因为所有留下的痕迹,包括每一个足迹,都被人完全破坏了。”
“萧老弟是说,这个人特意将所有的痕迹破坏了,就是不想让人看出来是在陷害段福仁?”
“没错!这个人以为我们不会这么快再回到现场,只要过得两三天,这里的痕迹便再也无法辨认了。只可惜,这个人还是担心会被看出来,干脆趁着无人,前来将现场的痕迹都破坏掉了。”
“欲盖弥彰,反而得不偿失!”
“正是!”
“可惜没办法当场抓住这个人!”
“薛兄倒也不用烦恼,最少证明了段福仁的清白。而且,这个人虽然聪明,但还是留下了破绽!”
“破绽?简老弟看出了什么?”
“首先,这个人可以猜到我们还会回到现场,知道把所有的痕迹都破坏掉,绝不是一般之人,很有可能是曾经的公门之人,或者如今就在公门之内。”
“没有侦破的经验,确实很少人会想到这点。”
“第二点,这个人的武功,必定十分高强!”
“何解?”
“要想把每一个足迹都伪造得天衣无缝,让大家看起来都与段福仁一样身材留下的足迹差不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况且,能够无声无息的进入段家,拿到段福仁的布鞋,在作案之后,又能无声无息的送回去,岂是一般人可为?光是段家的那些护院,就够让人吃不消了。”
“细细想来,果然如此!那么,简老弟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第一,薛兄可以把目标锁定在公门之人,或是武功高强之人;第二,就是段家。”
“段家?”
“没错!想要自由出入段家的,也唯有段家之人。否则的话,这个人的武功,就是强得可怕了。”
“薛某明白了!”
薛立叫来了跟来的罗班头,低声吩咐了几句,看着罗班头远去了,才转身对着简云舒问道:“简老弟,既然段福仁已经没有了嫌疑,是不是要把他给放了?”
“放了吧!”简云舒稍稍沉思了一下,才补充道:“段福仁明天应该会离开段家,薛兄最好让人跟着,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薛某省得,多谢简老弟提醒了!”
“薛兄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