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他还曾经反复叮嘱,一定要他紧紧盯住龟缩在和黎山谷的休屠王的军队,那个点很重要。
现在看来,他还有工作要做,还得调度,把从骠侯赵破奴的军队,绕个道,摆到羌谷河的上游,卡着咽喉要道,占尽先机。
对!
到这还没完,
还得将辉渠侯仆多的军队和呼邪移交给自己的所部摆在正面,如此一来,便可形成三面夹击之势,一旦有变,三军即动,这样受降可保万无一失了。
枯坐……
霍去病抬起头来,看了看西边天际的残月,觉得到了时候,便对帐外喊道:“来人!快,传从骠侯、辉渠侯和从事中郎前来议事。”
山坳里面,一声雄鸡的啼叫,踏尽八方,打破了黎明的寂静。
……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变了,就在这雄鸡一啼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往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就在霍去病送走钦差、部署好兵力的第二天,浑邪王居差使者送来了休屠王的人头。
“大王已于昨夜杀了休屠王,捉拿了休屠王太子金日磾,时刻准备迎接将军的到来,将军请移。”
来使道。
“你且下去歇息。”
霍去病面色微变,立即找来了仆多和李桦商议应对之策。
仆多道:“人都杀了,已无后路,看来浑邪王这回是真的投降了。”
李桦道:“呵,这几个月来,在我汉军的穷追猛击之下,浑邪王该承受着来自单于和休屠王等各方面的重压,他是受不了了吧。
而他的儿子又在我朝京都,嘿嘿,这浑邪王识相,给了咱们点甜头,杀了休屠王,至少表明了他降汉的决心。”
“诸位所言甚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