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彻思考的时候,窦义自知暂时没什么危险,怕被刘彻盯上,便不急着离开,往乐坊内厅走去,想搬一搬救兵,他还是咽不下那口气,从来没有人敢骂了他还打他的人。
“公子,公子,你们还是快走吧,那姓窦的找我叔父去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紫衣女子看到窦义往内厅走去,着急道。
刘彻被她的话惊醒了,不过他只是淡笑一声,把儿子接到自己怀中后,便直言道:“你叔父只怕来头不小吧?”
“咦,公子你怎么知道?”
“从你这儿知道的!”
“我?”
点点头,刘彻又道:“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你身上的那股气质,不该出现在一个舞女身上,结合你刚才所说的话,我便猜出来了。”
紫衣女子听了这话便起了好奇,对着小不点刘据眨眨眼,把他逗乐了后,笑道:“那你看出来是什么气质了吗?”
“贵气,这种气质只会在朝廷大臣的亲属身上出现。”
正欲回话的紫衣女子看见叔父领着窦义过来了,便不再多说,她本能地觉得刘彻来头也应该不小。
在场众人见事情越闹越大,越来越精彩,便更加走不动了,巴巴地望着白热化的场面。
而窦义看见紫衣女子与刘彻有说有笑,也是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刘彻给暴打一顿。
很可惜,
形势已经把他自己,
默默地,
给暴打一顿了,
陶青刚才听了他的怂恿,也是气急败坏,可一见到刘彻,顿时就萎了,连忙冲上前去,就想对刘彻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