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是一条财路,可并没有陛下想得那巨大吧?陛下为何要去争那一份薄利?”卫绾奇怪道。
还薄利,海上交易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只不过是没有开发出来而己!
不过刘彻也不订算与卫绾解释了,只是神秘道:“丞相可延后一段时日,再观后效,朕心中自有度量。”
“那臣先退下了!”
“嗯,朕暂时无事,卫丞相你先回去吧。”刘彻应了一声道。
……
大风整整吹了一夜,清晨起来,长安城周围的山峦、沟壑、平原被冬末萧条装点成一派苍茫。远远望去,城西矮山犹如一头奔驰的银象,似乎与单于庭北面的姑衍山遥遥对峙在灰色的云幕之下。
这已经是改良过的察举制公布天下的第五天了,人们还不知道此诏令含义,未曾重视,但官员内部已然是翻天覆地。
有守成派对此大加批驳,大量上谏,只不过刘彻置若罔闻,当作废纸扔在一边,也有推新派觉得这让更多人有了出路,大加赞扬,四处散布皇恩浩荡。
这些都是常态,刘彻才懒得去理会,顺其自然就好,反正该立的威信也有很多,没什么不长眼的官员会四处传播遥言,因为这是找死的做法。
既然选官的制度有了,那么一直以来负责选官的机枸是那个呢?没错,还是三公九卿中的三公……
丞相卫绾是个老实人,不会因负担加重而罢工,太尉窦婴是个实在人,也不会因官员风评而推卸,但御史大夫赵绾就不一样了,他此刻是有很多话说的。
当然,让他直接去见刘彻的话,他有些害怕皇帝会斥责他,所以他好说歹说拉了太尉窦婴与丞相卫绾,说是有要事与几人与陛下相商,就这么把几人骗到了宣室殿。
他觉得吏治是三公的活,
一起上,
拉上盟友,
分量大概是足够了,
其实他也很忐忑,毕竟这是为私并不是为公,腰板挺的也不够直了,行君臣礼都有些不太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