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卫子夫笑了笑,示意李妍跑过来接过去自己的儿子。
见两个人这般合谐,太后王娡哈哈大笑道:“你们这样,哀家和太皇太后都要忍不住想抱抱孙儿了!”
“哈哈,子夫不会舍不得给祖母抱一抱吧?”太皇太后虽然看不见,可还是高兴地笑了起来。
“臣妾自然巴不得母后和祖母疼爱据儿,那里会有别的原因去不愿意呢?”卫子夫与皇后对视一笑,应声回道。
刘陵眼见这一幕,面上虽笑容不断,可心里面却是五味杂陈,皇廷与后宫在刘彻的经营下,竟是这般协调,不知道父亲在淮南国得知了这般情况,又是何种思量,会不会放下忤逆的想法?
这一场家宴的焦点本来就是皇子刘据,对于几人的争抢,刘彻好笑的同时又有些忧虑,生活在光环下的刘据,是否会与卫子夫一般性情谦和呢?
他开始想到了慈母严父这么一套,尽管卫子夫可能不会慈母败儿,可皇后那性子就不一定了,他得肩负起“糟糕透了”那一方的责任……
珍贵的片刻,经历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不够的,在窦太主、刘陵眼中,这段家宴并不怎么愉快,可其他人却是笑得实实在在。
刘彻在宴后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休早朝十天!
而这十天,可想而知,他是花在了……调理卫子夫身体上,带着皇后李妍这两个小跟班。
十天后,
未央宫前殿,
冬日的阳光,透过淡淡的薄薄的云彩,洒在宽阔的长道上,留下无尽的余味。
在诸位大臣入列后,刘彻情绪高昂,兴奋地站了起来,他目光炯炯,脸上洋溢着踌躇满志的笑容。
他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拿出演讲的气势,高声道:“众位卿家!内正朝纲,外御匈奴,革故鼎新,推陈出新,百业待举,百事急兴!这些都是大汉正处在治国兴邦的紧要关头,该去做的事!朕决意从此刻起,再举忠良,广纳贤才,去重启真正的新制……”
刘彻还带有点青涩的声音振荡着每一个人,大臣们因此而倍感到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