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变幻脸色,刘彻心中有了主意。
半晌后,扦吉才从画像上回过神来,朝刘彻问道:“太子你可知道她现在何处?”
“额,不知……”刘彻硬着头皮道。
“那好吧,夜幕已浮明月,我也不打忧太子了,咱们就此告辞。”将画纸还给刘彻,扦吉苦涩笑道。
朝包桑使了个眼色,
刘彻将他请出了书房。
“马护卫,你去请罗莉过来,本宫有话问她!”待楼兰使者一走,刘彻便对一旁的马志宇道。
“太子,这……”
“让你去你就去,本宫还会骂她不成,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刘彻笑骂道。
“好,好吧……”
没过多久,人就带来了,罗莉见瞒不住,坦白了一切,原来她是一年前逃出来的,阴差阳错随乐舞团到了上郡,还被刘彻给带来长安。
还能怎么着她么,刘彻无奈道:“楼兰使者已经走了,他也不知道你在那,你就安心待在无忧府吧!”
把目光投向马志宇,看他点了点头,罗莉这才轻叹了一口气,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本宫应该叫你罗莉还是诺贝呢?”
“诺贝吧,太子你都知道了,还用那名字干嘛?”诺贝美眸含笑,轻声回道。
浏览完父皇写的信,刘彻长吁一口气。
笔画锋芒有余,朝政策问遍布其中,游龙行云一般,将这位暮年帝王一生大半经验,深蕴于只言片语。又有父如山的沉重希冀,愿江山承接长青,慈爱不显却字字情牵。自出宫以来,这是父皇与自己的第一次隔空交流,刘彻不知他为何突然多愁善感,或许是不再健壮的身体让他服老了吧。
未央宫宣室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