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凡界的天阶高手，可以和圣地势力讨价还价的原因，因为凡界很少超越天阶的力量，圣阶高手难以下界，让天阶高手有了很大的安全度，当然这是相对安全，如果招惹了圣阶高手，还是十分危险的。

一路上探路，双方也会交谈，而且谈论的话题，渐渐的丰富深入起来。

“你也是人妖混血吧？”忽然，陈斯问道。

杨云一怔，却是没有马上回答。

陈斯道：“虽然看不出来，但是能感觉到，我的直觉一线十分的准确。”

杨云点头道：“我的确有妖族血脉，只是很少。”

陈斯道：“在人族城池之中，你不告诉其他人也是应该的，那没有好处。我这幅面孔无法掩饰，才会表露身份。作为散修，还是受到一些排挤。”

杨云道：“这我明白。”

陈斯叹道：“我们人妖混血，两头不讨好，不过现在已经比较好了，如果是当年，说不定还没有出世，就会被弄死。”

陈云道：“世界是不断变化的，我们算是生在不错的时候。”

陈斯目光有些迷离，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的日子过得并不怎么样。当然了，比许多人和妖都好多了，只是我不满足而已。可惜，我突破都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这次大战估计也是在散修联盟最后的工作了。”

“我也差不多是时候退休了，当时候开个小店过些平淡日子算了。”

他这样说，看似有些轻松，但杨云能感觉到十分的压抑。

这就是散修武者老年的生活，日子可不是好过的，以前的风光日子，意气风发，往往会消失，辉煌过去，只剩下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