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抬手让整个队伍停了下来,看着远处不知道是在思考着什么。
“大人,小人问过哪些常在汴河讨生活的船家们,他们都说过按照那艘渔船的速度如果他们没有在开封府内休息,那么必然就是在这牟州的太平堤。而我们在开封府内并没有看到那一艘渔船,那么必然就是在此。”
本是百夫长的尤鱼站在周虎的身后看着自己的上司脸色不停的变换,就知道肯定还是心有所顾虑。可现在的自己全家的脑袋都和前面这个大胡子上司联系在一起的了,赶紧提醒自己的上司此时就该当断则断。
“通知所有人下马,留下二十人在此看着这些战马。其余人把火把熄掉,点夜行灯,步行前进。”
想起上头那句能可错杀也不可放过的话,周虎眼中厉色一闪点了点头,翻身下马对着尤鱼道。
“所有人把嘴巴给老子闭严实了,脚下也都轻点别像个大脚婆娘似的,要是给惊走了那嫌犯,老子活劈了他。”
“还有你,前头带路,所有人后面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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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也就是夜间一点到三点这个时段,正是人一天中睡的最沉的时候。
整个太平堤的堤防边,停靠着大大小小的几十条不同的船只,偶尔从船中不时的传出几道睡的香甜的呼噜声以及突起的几道梦语声外,就剩下河堤边几盏夜在随风轻轻的飘荡着。
紧绷了一天精神的李为民在和船家老翁喝了点那难以下咽的酒糟,听着船家老翁不停唠叨的家常,也渐渐的放松了心情,而后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