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个铁钎在干什么?”王珪看着李凭夹着铁钎,很诧异,那铁剑门已经向自己说过,不再让白云楼给李凭什么活让他做了么。
“练剑。”李凭再次淡然的回答,给出的答案,却差点没让王珪从床上坐起来。
“哈哈哈。”旁边本来看窗外的郑绫儿,直接笑出了声。转回头,打量着李凭腋下的铁钎子。
“没有剑,我送你一把,没必要这么寒酸。剑乃兵中君子,你用个铁钎算什么。萤囊映雪也不是你这样的......”王家少爷一摆手,一把好剑就送出来了。李凭心道,这个命救的还真值。又不无担忧的想道,着家伙的伤口还没愈合呢,不要出什么差池才好。
李凭苦苦一笑,掂了掂越发顺手的铁钎,把前世熊先生故事里面的阿飞、荆无命一直讲到了傅红雪。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就差把火云邪神也一并讲了出来。当然,也直接说明了,这是自己在没有人指点和手头没有武功秘籍的情况下,迫不得已的无奈选择。
除了练剑方式之外,李凭又将与黑衣人交手的经过,讲了出来。当然,略去了黑衣人目的,只说成偶遇并交手。这是他耿耿于怀之事,事后每每回想,讲述的时候,不免深情投入,生动许多。
“我也一直在练剑,自认为现在出手已经很快了,不过为什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
“你那算什么练剑啊,只是胡乱的扎来扎去而已。”郑绫儿一旁笑弯了腰。
王珪听了李凭的快剑理论,沉思着,躺在床上的手,小幅度的挥动,手腕之间,一些精妙的动作被做了出来,显然是在体会某些东西。李凭的一袭话,给了这个剑道天才些许启示。
“你的这个剑道理解,我不敢评论对与错,或是好与坏,恐怕是要我五叔才能定论。”王珪并没有回答李凭的疑问,罕见的面露郑重,对李凭说起他的练剑方式,“你出手我看一下。”
“啪”,一声轻响,李凭一个转身,来到窗边,手中铁钎一闪,已经回到腰边。窗棂上,一只壁虎已然被钉住。
沉寂。
二楼,顿时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