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皓早就收起灿烂的笑容,面若冷霜,弯身揪住萧彪胸襟硬生生拖到蹲坑,毫无犹豫的将他丢了进去。
完毕,萧皓拍了拍手,转身看向三名少年,耸了耸肩,尴尬的笑道:“你们也看见了,是他求我这么做的,这家伙可能对粪坑情有独钟吧,哎,这是病,得治啊!”话毕,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走出茅房,留下三名少年石化在原地。
离开茅房后,萧皓撇了撇嘴,这回倒是满不在乎的继续转悠起来,他敢这么做,就是赌萧彪两兄弟暂时拿自己没办法,倒不是他们惧怕自己,而是西院条令严格,他们若敢动手,执事必然不会轻饶。
事实正如所料,众人七手八脚将萧彪抬回去后,倒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吵大嚷,议论纷纷,相反都是守口如瓶,默契的封锁了消息。
之所以众人这么做,那是因为都清楚西院只是个临时收容所,如果总出事,总惹祸,一旦家主或者大长老动怒,搞不好所有人都得跟着吃锅烙,一同被逐出萧家,那可不是他们想得到的结果。
夕阳落下,萧皓从后山返回西院,刚刚来到柴房,便看见萧孟阴沉着脸,守在门口。
萧皓罔若未闻,没有片刻停留,笔直的擦肩而过,然后从怀中掏出钥匙便欲打开房门的铁锁。
“你很镇定啊!”
这时,萧孟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为什么要慌乱?”
既然萧孟开口说话了,萧皓只好转身,笑着面对。
“我们兄弟俩来西院生活将近两年,还没有人敢如此羞辱我们,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萧孟那双豹子眼死死盯着萧皓脸颊,眉宇间渐渐涌上怒火。
萧皓嗤之以鼻,苦笑不得的道:“那好,我就给你分析分析意味着什么,咳咳,在我看来,你们兄弟俩就是欺软怕硬,论实力在西院中最强的五人里面没有你,所以你所说的羞辱,那是因为没有得罪那五人,否则我敢保证,你俩连个扁屁都不敢放。”
“你...”
萧孟险些气吐血,这些话就像把刀子似的,句句诛心,自己本意是想警告萧皓别玩大了,否则后果很严重,然而事情的发展,居然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