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高等的幻术，真真假假，不但在你沉浸其中的时候影响你，就是你离开了之后也同样影响你，哪怕你知道那里面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此刻，赵凝霜看着王灿的神色很复杂，因为幻境当中，她是被完全融入其中的，从刚出生，一直到离开，都被灌输了完整的记忆，初生时候的两小无猜，少年时的青梅竹马，婚后的柴米油盐......

甚至......更为羞涩，更让赵凝霜难以启齿的就是王灿在幻境当中仿佛一头牛一样的能干......

那种直入灵魂深处的感觉......

呸！无耻！

想到这里，赵凝霜脸色一红，看着王灿的神色当中就带着一丝愠怒，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还有萧元，这个一直跟她谈情说爱的人，真恶心，幸好她在幻境当中还有一丝清明，知道什么时候该挣扎，最后也正是因为要杀死王灿而反应过来，毕竟那种真正的肌肤之亲即便被掩盖在内心深处也终究无法磨灭。

“哼！”赵凝霜轻哼一声，脸上的红晕刚刚褪去，冷声说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话咬牙切齿，似乎王灿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就后果难测一样。

其实王灿也很尴尬，明明什么都没做，虽然那幻境当中的人物就是他构造，可是他最核心的一点清明被他留了出来，以至于他虽然能品味到那种感觉，可却并不深刻。

顿时有一种自己被自己绿了的感觉，真特么奇怪。

深吸一口气，王灿和赵凝霜对视一眼，然后才干咳两声开口说道：“其实我刚刚沉浸入幻境的时候，就是咱俩湖边谈情说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