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迪防守端的松懈,导致防守的彻底失败。
白已冬持球推进,冲到篮下,没有人跟得上他,只有目送他得分。
“波士顿始终不能限制白狼的进攻,这可能会影响到之后的比赛。”
“白狼今晚没有表现出ga5那样的攻击性,不过也让人看到了他的杀气,我相信比赛的悬念会持续到最后。”
巴克利和史密斯对白已冬的评价都比较正面,但他们更看好凯尔特人。
韦伯则一如既往地支持森林狼,他已经是白已冬的脑残粉了。
“我不像你们,我不会说五五开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森林狼会赢,白狼是全场最佳球员。”
“克里斯,凡事不要说得这么肯定,什么事情都都可能发生。”巴克利说。
韦伯点头道:“是啊,连总决赛单场91分这种事情都能发生,我想1比3大逆转也是可能发生的。”
史密斯和巴克利对视一眼,他们无法跟脑残粉交流,只能由着他给森林狼败人品了。
“你们的眼神防守非常出彩,加油,我相信大卫·斯特恩会爱上这场比赛的。”白已冬嘲笑道。
加内特严肃地说:“特雷西,如果我们要顺利拿下这场比赛,像刚才那样的防守应该尽可能地避免。”
“我知道,kg,这一球我会打回来的。”麦迪沉声说。
麦迪表情沉闷,显然说对白已冬刚才的进攻很不高兴。
“干嘛摆一张臭脸?你的防守本来就这么烂啊。”白已冬不知收敛,继续刺激麦迪的敏感神经。
麦迪弯下腰,正要进攻,加内特出现,帮麦迪挡拆。
即使没有挡拆,麦迪也行相信自己可以打掉白已冬的防守。挡拆只是让事情变得更容易了。
如果可以省一半的力气成一件事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乎,麦迪跨出奔走如雷的闪电第一步,快得像流星一样越过白已冬的防守。
他真的以为自己的进攻要成了,一个大跨步支起身体,跳到天空,想来个擦板上篮。
除非有人干扰,或者标靶中心突然坍塌,否则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影响这一球入筐。
意外总是在成功之前发生,梅德维德的叫声让麦迪浑身哆嗦。
梅德维德全力起跳,他很少有这么跳的时候,现在空间宽阔,足以让他起飞。
然后发生了什么?从白已冬的角度看,他看到梅德维德的跳到额头与篮筐齐平的高度,好似一个准备接下二传手妙传的主攻手。
空中的身姿,像是排球运动员大力扣杀的姿势。
麦迪的挑篮被梅德维德血腥地拍到篮筐上,重重地弹到外面,让白已冬拿到。
然后是森林狼的反击。
白已冬直线加速,这种情况下,谁也追不上他,看着他疾走如风,奔动似雷,绿军放弃了毫无意义的追击。
白已冬冲到篮下,单臂暴扣,为梅德维德用排球大帽创造的这个得分机会画下一个完美的句号。
白已冬和麦迪两人神仙打架,比赛强度不断提升,从无球对抗开始。
只要观众细心观察任意一组对位,他们就能发现这些手上没球的人进行着多么惨烈的战争。
瓦沙贝克和皮尔斯从缓缓发力的对抗到后面好像原始人野蛮肉搏一样恨不得把对方撞死。
“就你这点力气,晚上能满足你的妻子吗?”皮尔斯和瓦沙贝克怼得气喘吁吁。
瓦沙贝克不喜欢听到涉及家人的垃圾话,但又不知道怎么回喷过去,只能在对抗上下更大的力气。
“你生气了?真可笑,如果我是你,我会疯狂地打击报复,像你这么软绵绵的撞击能伤的了谁?”皮尔斯冷声问。
比赛的强度,在两边不断较劲使力加以垃圾话的情况下,不断升级。
加内特和梅德维德的对抗把这场比赛的强度提升到最强。
“非洲蠢货,你就这点力气吗?你凭什么敢跟我对抗?”加内特的垃圾话每一句都是冲着人身攻击去的,“就冲你的智商不足50的脑袋,还是可能携带着某种愚蠢病毒的身体?”
在这样窒息的气氛之下,想往舒服的位置都进走近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拉简·朗多屡次遭到对手的侮辱。
乌基奇再次把他放空三米,“如果你是个男人,就应该出手给我看看。
朗多不是热血青年,更不会受到这种低级垃圾话的挑拨,他什么也不做。
如果球队真的到了需要他投篮才能解决问题的地步,他会尝试投篮。
现在比赛还远远没有打到那个地步,传球仍然是他的首选。
麦迪在左,皮尔斯在右,他面前有两个效率极高的单打选择。
朗多看了看,传给了皮尔斯。
相较之下,皮尔斯的对手更容易对付。瓦沙贝克打起所有的注意力,仔细看皮尔斯这一球攻。
皮尔斯选择背身单打瓦沙贝克,这是比较简单的进攻选择。
瓦沙贝克很不擅长防守皮尔斯这样的背身高手,每每被对手多变的节奏玩弄于鼓掌之间。
今次,皮尔斯的节奏依旧简单明了,只是那几个来来去去的动作变个不停,却把瓦沙贝克顶的连连倒退。
皮尔斯顶了瓦沙贝克两下,发起进攻的时候,他用一个试探步点退瓦沙贝克,随即拔起翻身后仰跳投。
瓦沙贝克见过很多的低位翻身后仰,但没有一个像皮尔斯这样看起来容易被封盖。
皮尔斯经常投出看似勉强的投篮,其实那是他的进攻节奏。
跌跌撞撞的进攻是他的特点,他每次都给对手留下“他妈的,差点就盖到了!”“下次一定盖得你不要不要的!”“为什么每次都他妈只差一点?”的观感。
这种感觉叫缺憾感,明明起手可及,却又永远都触摸不到。
“你和我差了一个银河系的距离,非洲猪猡!”皮尔斯在瓦沙贝克的头顶命中这一球后,扯着嗓子嘶吼道。
我应该能盖到。瓦沙贝克心想,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差那么一丁点。
他最奇怪的是,为什么皮尔斯都能在如此惊险的情况下稳稳得分?一次两次可以说是运气好,但每次都这样就奇怪了。
瓦沙贝克回想皮尔斯的打法,他确实每次都是这么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