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高远吉定下赌约,三人出了包厢,没有继续观看。
待他们离去,高远吉包厢里一个双腿罗圈,身形灵巧之人满脸怒容。
“十七哥,你听到了,这群废物可是冲着你们齐云社来啊!”
罗圈腿正是高远明,高远吉同辈庶出之人,没有他的资源,也难得到荫补,只好去蹴鞠,找些路子。毕竟是高家人,平日里也算用功,已是齐云社里一支队伍队正。
“九哥且看着,我保他们一个蹴鞠之人也找不到!”
高远明咬着后槽牙,满脸阴狠的说。
看着局面,高老九很是满意,“你们不是能耐么?从根上切断找到蹴鞠之人路线,看你如何找寻队员,没有队员,我看你无米之炊!”
三人边走边说,钱曹都有些萎靡,方才话赶话之下,匆匆做决定,现在想来,越发觉得有些愚蠢。
蹴鞠根深蒂固,如何去比啊!
不过还有其他名利,或许可以为之,至于磕头之事,到时糊弄过去……
“临波,若真能成,钱财几何?”曹珍很是惦记银钱,毕竟他武职带兵,月俸有限,家中领的钱粮也是不多,还要贴钱补贴收下更穷的军头,尽管已到成婚年纪,还不是因囊中羞涩,以大丈夫当立业再成家的借口推了。
原本,曹家何需如此,只是南渡以来,累世财富早已化作云烟,一切从头开始,各处散落曹家枝叶来投,虽说又有些兴旺气相,但只表面情形而已。
“不瞒你说,若是运作得当,比那白兰醉更能挣钱!”
“什么?”
曹珍和钱四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您再说一遍,我不是听错了罢。”
“不少于白兰醉月入!”
“嘶”
“怎可能?”
“骑驴看唱本便是,我诳你们作甚。又没得好处。”
两人都当梁范在安慰他们,却不知这是尽可能往小了说的情况。在后市,足球是一门巨大的产业,若是论它带动的产值,能超越一众经济强国,排到世界十几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