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羡慕,有的鄙夷,更多是嫉妒。
“何时那些女娘愿意和管家走的亲近了?”
“或许人家做个管家,不过是个人意愿呢,不然怎么会被健妇扛出来,一看就是好好享受一番。”
黄三哪有心情理会这些人,脚不沾地的就向家里走去。
今日之情,根本就不在他预料之内,但也毫无办法。
要想不声不响偷偷干掉梁范,此处还是这些东瀛人最合适。
若是其他方法,或许会被查到。但同福客栈就没有这个顾虑,他们做事的手段,确实高明而且不留痕迹。
……
辛次膺看着手中的纸张,思忖一会,才开口。“务观,此人确定清白?老夫近乎腐朽,举荐他即便出事也无妨,但你的前程远大,万一……”
“辛公放心,我已查验过,非是海匪或者东瀛人。”
“观其言,审其行,应当是有大才,你我联名举荐,自是把握十足,不过……”
辛次膺说了一半,又看了看书信。
“单是进献火药配方,就想让朝中相公们核准火器监,未免儿戏些。”
“这不取法其上得乎其中么,您和那汤相公意见相左,若是只举荐,说不得还要找籍口。若是开口要的大些,起码小子的差遣能保证。”
听见如此,辛次膺捻须笑笑,“务观家学渊源,深得真传。”
陆游也是一笑,“好教辛公笑话,都是些上不得台面小伎俩。”
“务观要觉得他是个人才,那不如索性加些功劳,让朝堂诸相公拒绝不得。再说,你的年纪,是时候去朝堂历练一番。眼下金人上窜下跳,以老夫看,说不得要有一战。把这猛火药在军种散开,乃我辈重任!”
陆游何许人,瞬间就捕捉住重点。
“若是功劳,只有军功快些,眼下福建路并无战事。”
“才说你激灵,现在迂腐起来,谁说没有战事,剿匪不也是战事?”
“调动禁军的事情,我等能插手?”
“就在你们能插手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