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张孝堂借口要找张孝武聊聊,说有关做什么生意的事情。
这可是大事,难阻不得。老太太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张孝堂带了张孝武去。
到了外面,张孝堂道:“你搁这里,等会子大伯父回府,再找你去问话,你说你烦不?搞不好,大伯父真能捶你一顿呢,府里就指望你出人头地呢。”
“感谢堂哥!”张孝武抱拳,致意张孝堂。
“我们兄弟两谁跟谁,以后少来这套!”张孝堂道:“这晚上,大伯父肯定会过来了解情况。有老太太在,你就放心好了,老太太疼你,我想大伯父也会在老太太那里消气的。”
“那我们去哪里?去您家里?”张孝武道。
“你是不是傻?”张孝堂道:“我把你往家里带,我爹能不说你?那咱兄弟还有什么心情喝酒?以后你也学着点,这弯弯绕绕的事,你得懂呢!”
张孝武就点了头,觉得张孝堂说的有道理。
两个在小酒馆里坐了下来,张孝堂也没有喊别人。张孝堂就与张孝武推杯换盏地喝了几杯,然后对张孝武道:“我跟你说,以后你得防着孝礼一点。”
“怎么啦?”张孝武道。
“我上回因为跟花姐的嫂子好这事,他竟然去告诉他娘,你说说他这事情做的地道不?”张孝堂端起酒杯,与张孝武碰了一个道。
张孝武笑着摇摇头,道:“这个我还真没想到,你确定是他告知二姨娘的?”
“怎么不是?”张孝堂道:“他先还不承认,后来我把他酒灌多了,他才承认呢!他把我害惨了,白白被我爹打了一顿,我现在被我家那口子管得紧呢,就是跟你出来喝酒,还得向她汇报,你说说这个孝礼,是人做的事么?”
“噢!”张孝武就对张孝堂道:“我说哥,你打谁的主意不好,你非得打花姐的嫂子主意干嘛?”
“是我打她的主意么?”张孝堂摇头道:“是她打我的主意呢,她是图两个钱呢,你是知道我的,既然送上门了,我不要还算个男人么?”
“噢!”张孝武噢了一声,举起酒杯与张孝堂碰了一个。
“我说贤弟,以后咱两要好好处!”张孝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