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爷可以不管内,但是家外他还是有非常大的权利的,这个家,对于外面的一些事务,曾大爷有一手表决权,别人的意见没用,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即便是太太说情,也是没有用的,家主就是家主,容不得半点含糊,跟你去商量?门都没有。
至于像上回进烟煤的这些破事,都不是什么大事,它属于内事,太太你要这么做你这么做了,曾大爷不去过问,曾大爷不傻他已经看出了苗头不对。
尼玛,让小兰去降服三姨太,没想到回来后把枪口对准自己了,这两个笨女人。曾大爷在心里思量着,这个三姨太是用什么招数把自家的两个女人给迷糊住了呢?
后来的种种迹象表明,三姨太用的是诬告计和可怜计。三姨太一定诬告自己对她有想法,不然自家的这两个女人怎么老是背着自己嘀嘀咕咕,见到自己了又什么话都不说呢。
那一段时间,大太太对自己是指桑骂槐,一句话,骂他老包?谁不老?老怎么啦?后来曾大爷费尽了蛮荒之力才猜出,大太太不是骂自己老,而是骂自己老不正经,尼玛,这是三姨太的诬告计无误了。
三姨太长得确实不丑,这一点他曾大爷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三姨太丑。好了问题来了,三姨太长得那么好看,人家三姨太说你曾大爷老牛想吃嫩草,你咋辩?
咋辩你都辩不清,说自己没有那心思,谁信啦?人家三姨太年纪轻轻又是个女人,难道这么说自己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哪个女人愿意往自个身上揽是非?
最聪明的办法,曾大爷觉得不去辩,让自己的实际行动去证明。
一直几个月了曾大爷都不沾三姨太店门前的半点泥土,曾大爷可谓是一副很正人君子的样子,结果三姨太一句话就让他前功尽弃了。三姨太对小兰道:“还是你和太太有办法,把曾大爷确实给制住了,现在你是没看到,曾大爷看我的眼神都是躲避的,连我的店都不来了。”
“这更说明他心里有鬼!”小兰道。
“唔,姐儿,您和太太还得把他看紧点!”三姨太一副委屈的样子。
“大妹子,这个你放心,他哪天对你有想法,我让他睡冷被窝去!”关于冷被窝的典故,两个女人在那里叽叽咕咕,一会儿神神秘秘,一会儿又咯咯大笑,那大笑还让人浮想联翩。
“咦!”曾大爷每回与之乎者也的朋友在一起喝酒,提到女人这个话题,都是直摆手,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难养也啊!”
曾大爷一辈子都难以忘怀,当自己气呼呼地说出三姨太要用烟煤抵部分房租的时候,自家的两个女人是一个比一个义愤填膺,那架势就像是要把三姨太撕了一样,这两个女人还研究了一个大中午,排练了n遍,结果小兰晚上回来,也不与自己说话,与自己的太太在那里嘀嘀咕咕了好大一会,小兰一边说着后来还抹了泪。
结果第二日自家的两个女人看到自己就像看到个仇人一样,尼玛,曾太太还指挥着小兰这个笨女人去把烟煤欢天喜地地拉回来烧,这事确实让曾大爷恶心了好久,这特么三姨太用了可怜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