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吧。”李月华也醒了，精神了，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然后帐篷就安静了，觉得呼吸声都没有了。

李月华：

她真的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不是有意吓大家的。

外面女人的哭声弱有弱无，像就在外面又像离他们很远，那种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抓不到又在你眼前晃来晃去的，弄的人心烦意乱。

“出去看看吧。”李月华先打破沉默，同时坐起来，“谁和我一起出去？”

她看出来了，这几个人都怂了，她要是不出头，怕是几个人会瞪眼睛到天亮也不会再吭一声。

没有人说话。

还是她身边的催盈坐起来，“我和你去吧。”

“不要大家一起去吧。”方宇犹豫出声。

两男生出去，张芸终于可以换衣服了，她以最快的速度换完，李月华和催盈都看出来她是真的急了，换完之后舒服了，躺到被子上的时候，张芸平时那优越感又回来了。

“我知道你们俩在排斥我，不过我不怕，这种小伎俩我见的多了，你们也不是第一个。”

“我们也不是最后一个。”李月华躺着没事，逗嘴皮子打发时间。

张芸呼吸就是一顿，又道，“我要越战越勇。”

“是越败越勇吧？”催盈翻个身，“你怎么那么爱和别人吵架？太孤单吗？我听说有一种人因为太孤单了，又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就总是想通过吵架而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你才孤单，我爷爷是教授，别人巴结着我还来不急，我才不稀罕和别人做朋友。”张芸反驳。

不过语气总是有那么点不足。

“看吧，连个朋友都没有，看来我说对了。”催盈得到了肯定。

张芸怒，“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的想法捆绑到别人身上？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刚问出来的啊。”

“你问我又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