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不明所以,抬眼才发现天都黑了,雪狼点了烛火,她的身影被烛火的光芒拉的狭长。
她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似乎有点疲倦,侧卧在榻上,脑海里在思考着,方才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她未曾见过如此犀利肃杀的女子。
正思忖着,乐极敲了门:“主子,宫里来人了。”
话音落下,帝九不紧不慢的翻身而起,手指一弹,对准烛火,烛火瞬间熄灭,她的影子也消失在了房间里。
房门被打开时,赶来的岳在庭就看见了坐在轮椅上,脸色略显苍白的帝九。
“大皇子,您这是怎么了?脸色怎的这般难堪?”岳在庭似乎是真的担忧。
帝九轻摇了摇头,余光却瞥到岳在庭手里的奏折,目光瞬间深邃了几分。
“那就好,杂家是来传话的。”岳在庭把奏折递给帝九,“大皇子,您可要好好准备准备。”
帝九拿着那本奏折,只觉得手心里的凉意直逼脑海。
不用看,她都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