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帝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

“墨九，我不能接受一个连实话都不说的女子，我也不是那种肤浅的人，既已答应了你便不会食言，但我不能总被蒙在鼓里，你应该能懂我的意思对吗？”

帝九心里有点发紧，她自然明白。

可如今她若是说实话，以今世沈熄的性子，未必会理解她。

她拉着沈熄朝着湖边走去，一路都没有言语。

湖边，帝九面对着被冰渣扰乱的湖面。

这条湖，也正是当年墨绝救下雅森与天城的湖。

“沈熄，曾入进我心里的只有两个，一个是鬼，一个是人，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人原来是同一个。”

沈熄蹙眉，“你还有别的心上人？”

“不是。”帝九低语，“我只是震惊而已，你知道那证明什么吗？”

“什么？”

“证明无论在哪个世界，不管是人是鬼，我跟他都会彼此吸引，这不是缘分，而是命运。”

帝九的声音很严肃，她看着沈熄：“有些事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说，而是因为我太清楚我一旦说出口，将要面临的是什么，而你呢，最讨厌的就是被欺骗被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