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惯着我,就不怕有一天我闯下更大的祸,没办法收场啊?”牧莹宝用手指戳戳他的心口问。
薛文宇伸手捉了她的手,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你个小傻瓜,不记得当初说过,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么?咱二人是夫妻,当然心要齐了。
何况,你所做的那些事,至今也没有哪一件是不好的。
放心吧,不管你做什么事,对的还是错的,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为你兜着的。
若真是兜不住的话,大不了咱夫妻一起面对,怕什么啊。”
听到这里,牧莹宝瞬间感动的鼻子酸了,眼眶子热了,眼前一片水雾,把脸埋在他胸前;“薛文宇,你这样真的会宠坏我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不宠你,宠谁呢。”薛文宇伸手拍着她的被,声音很是温柔的说到。
牧莹宝觉得自己幸福死了,还是在现代的时候,就最讨厌某些女人说,自己的丈夫怎么怎么批评,这不对,那不好的。
她记得有个女同事,曾经吐槽,说嫁的哪里是丈夫啊,分明自个教导主任。
“薛文宇,你,你还想要么?要不,咱继续?”牧莹宝仍旧埋这头,羞答答的问到。
她是觉得自己真的无以为报,只有用他喜欢的方式来报答他了。
听了怀中之人,如此羞涩的话,薛文宇噗嗤一声就笑了,伸手捧起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小牧啊,不是你说的,男人过分纵欲对身体不好的?
我还想有个好的身体,与你长长久久的做夫妻呢。
当然,若是刚刚你没有尽兴,我还是可以的。”
被调侃了,牧莹宝觉得自己的脸上,现在可以烙饼了,干脆闭眼不看他。
薛文宇笑着,重新把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心口。
另一只手朝床头小桌上,换上的蜡烛一挥,床幔中陷入了黑暗。
此时的薛文宇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今夜怀中之人的纠结,让他也有些担心起来。
他不担心别的事,只是知道,随着时间的过去,还会有更残酷的事,不是自己和她能避免不发生的……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也已经到了床上。
想反抗都来不及,被人熟练的几下子就给剥得浑身凉飕飕的。
没等她懊恼自己为何手痒画了小蝌蚪找妈妈的图画,就很快的沉沦在狂风暴雨中了。
薛文宇还算发了散心,并没有折腾她到天亮,却也来了两个回合。
当风平浪静后,牧莹宝很是怀疑人生,明明自己是睡了整整一天,养足了精神的那个,却怎么被一个近几日没休息好的欺负得这么惨,毫无反手之力呢?
“嗯?怎么还不困不乏?那咱接着来?”薛文宇心满意足的闭着眼睛好一会儿了,觉察到怀中的人没睡,就睁开眼睛,果然看见怀中的人睁着大眼睛毫无困意,就问道。
牧莹宝懒得开口,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下,薛文宇眉头都没皱一下。
“怎么了,有心事,都不能跟我说么?咱现在是夫妻啊。”薛文宇笑着问。
听他这么问,牧莹宝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神情有异被他看出来了。
“薛文宇,你说,我是不是有点飘过头了?”
跟她一起这么久了,薛文宇已经知道了很多词的别的含义,包括这个‘飘’字。
“怎么会这么说?”他不解的问到。
“以前我跟辉哥在幽城的时候,当时的时候吧,就把他当一个可怜的孩子,而他也特别的聪明懂事。我的很多做法根本就不曾事先跟他说,他就能准确的理解我的用意,配合着我。
不管我说什么,让他做什么,他都毫不怀疑的听去做。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天开始,真的把我当母亲了,更不知道我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的。
就是那么不知不觉的,我们就成了彼此信任的娘俩了。
一直以来,很多事我都替他做主,那些日子我也没觉得哪里不妥不对。
可是,这次跟你在那湖边时,我没跟你商量自己张嘴就答应了那卞断魂,问过话之后就让他把人带走。
你也没反对,什么都没说。
后来关于丘子东那笔巨额财产的事,当时我是真的打算自己留着的,后来考虑了一下,想到了辉哥现在的身份,我忽然的想到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