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丘子东很是豁的出去。
只要能保住命,被医治好,他还能东山再起,赚更多的金银。
不管什么人做皇帝,昏君还是明君,都会有那不安分的要做坏事,他就不怕没有生意可接。
见牧莹宝不回应,丘子东又开口;“莫要小瞧了老夫,全部家当可不是万八千两而已。”
“哦,那你说说看,大概有多少?”牧莹宝立马一副财迷的样问。
离她最近的薛文宇,瞄了一圈手下们,火把的光线能够看清他们每个人脸上,表情虽然各异,但是却都是那种,想不认识这女人的意思。
是,早都知道她贪财,更知道她大方。
喜欢银子的是她,把银子给需要的人,困难的人时眼睛不眨的也是她。
只是,这样明知道人家是故意那金银诱惑,她还毫不掩饰的上钩,也有点太那啥了吧!
这被捆的人,一看就是老奸巨猾的啊!
丘子东见她这般,觉得自己此举对了。
“老夫不打诳语,这些年积攒的,没有百万两,八九十万两肯定是有的,珠宝还没算在内,夫人若是医治好了老夫,全部都是夫人的。”丘子东继续诱惑。
这样巨额的一笔财富,她能不动心才怪!
“那加在一起,岂不是有百万两了?都给我的话,我是不是成了延国的首富,我岂不是可以自称牧百万了?”牧莹宝俩眼放亮,很是激动的说到。
“薛文宇,你听到没,咱们马上就要发财了。”牧莹宝兴奋的扭头对薛文宇说到。
薛文宇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神情自然些,淡然些。
卞亦尘听到这里,垂目咬咬唇,再抬眼望祖父看去,再不动手就凭二人的力量,恐怕还真的难把人顺利带走。
实在不行,就把人在这结果了吧……
牧莹宝说到这,忽然又开始问丘子东,最初的症状,以及身体在以前有没有受过什么重创。
她问的认真,丘子东是个惜命的,因此回应的也极为认真,似乎怕牧莹宝会误诊,有时他还要仔细的回忆时间是否正确。
这一下子,围观的人都很是不解,就连薛文宇也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这是,真要给此人医治么?不会吧?
脸色最不好的,就是卞家爷孙俩了,听着这俩开始大夫病患似的对话,爷孙俩脑袋里都闪过一个念头,难不成她为了彰显医术高超,还真的打算给这位诊治?
那可不行,带着他去亲人墓前祭奠,要宰了他血祭亲人呢。
卞亦尘就要开口,却见祖父轻轻摇头,示意再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倘若真是那样,那他也不能容忍的,就算跟眼前这些人为敌,就算跟她反目,背上一个没良心的罪名,他也在所不惜。
丘子东,是一定要死的,不是因为觉得欠她人情的话,他爷孙俩根本就不会把人带来。
而且,就算她真打算给这人医治,承诺好医治好,再把人交给他爷孙俩处置,卞断魂也不会答应的。
年纪已经这么大了,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仇人,为亲人报仇雪恨的。
等了这么多年,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抓住了,绝对不能放过他。
万一夜长梦多拖久了,这人再逃脱,恐怕在想抓他就没这么容易了。
弄得不好,有生之年有活不到那个时候。
牧莹宝问得差不多了,点了点头。
再次看着丘子东开口;“我这人呢特别的善良,所以有件事怎么都不想瞒着你,因为我觉得不告诉你,对你来说不公平啊。”
丘子东皱皱眉头,不知道这位忽然来这么一句,究竟有什么事要告诉自己,她刚刚都说可以医治自己的病疾,那么她要说的应该不是说自己是不治之症吧?
“按照你说的,我分析了一下,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你身体的疾患原本其实并没什么大碍。何况你自己本身又是习武之人,应该不至于演变成现在这般。
我觉得,问题就出在给你医治的人身上,俩种可能性,一种就是给你医治的原本就是庸医,根本就治不好你的病疾,但是因为害怕你,所以不得不应着头皮瞎给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