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太紧急,走的也仓促,没带吃的,也没时间没机会吃。
他受伤昏迷,想必手下们在进城之后,也没心情去吃东西。
“怎么了?哦,没事,我就问问。”牧莹宝差点脱口而出,怎么了,你把你那些手下饿的,把这厨房里能吃的都扫荡一空了。
未来的短时间内,你再说想吃酱鸭,腊肠,腊肉什么的,是吃不着了。
毕竟这好几样食材,都是需要时间腌制的!
可是,她又一想,万一自己这么说了,这货真的去责怪那些手下可怎么办?
算了,不告诉他了。
也好在这货,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听她这么说,也没多想,脑子里全是,天快亮吧,毕竟亮了之后,黑夜才能再次降临,然后就可以跟媳妇同床共枕了。
哎呀,睡她屋好呢?还是睡自己东暖阁呢?他脑子里现在纠结的,都是这事儿;“小牧,赶紧给我煎药吧。”
嗯?牧莹宝一听,就是一怔,这喝药还挺积极的啊!
“我希望伤早点好。”他解释着。
有伤太不方便了,竟然在关键时候昏了过去,不然的话不是就能搂着她好好温存一番了么,也就不至于清醒过来后,发觉枕边是空的,那种失落感真的不好。
不是身下有异样,不是努力的回忆,他差点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cun梦来着。
“想早点好就别胡来了。”牧莹宝忍不住凶了下。
现在知道要养伤了?忘记昨晚jgng上脑的时候什么德性了?
见她语气神情如此的不友好,薛文宇反思了一下,觉得都怪自己,昨晚事后晕过去了,没有怜香惜玉。
女子么,肯定在乎这个的。
他暗暗下定决心,下次做的时候,不管再累再辛苦,事后也不能冷落了她。
“小牧,要不早饭别做了,咱出去吃吧,辉哥就让御膳房的给他做好了,我陪你再去躺会儿。”薛文宇很是体贴的说到。
什么?再去躺会儿?牧莹宝吓的眼睛瞪老大,用力白了他一眼,找了围裙系上,准备做早饭。
至于煎药?呵呵,就他这德性,迟点吃药也没什么打紧的。
牧莹宝忍不住再次给他把了把脉,情况不错的。
而且他的脸色,也恢复了些没有头晚那样苍白。
这货的体格子还真不错,受了那么重的伤,昨晚还能做那样激烈的体力劳动,都累晕了这醒过来就没事儿人一样。
辉哥起来就奔父亲的房间,里面没人,这才寻到厨房,果真见到了父亲。
“父亲,你怎么起来了?你的伤?”辉哥近前仰头看着父亲的脸色,想判断下父亲的伤势。
却见父亲除了身上有伤药的气息之外,完全看不出受了伤。
薛文宇一看孩子的眼底,就知道孩子这一宿没睡踏实。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无需大惊小怪的。不信叫了你曾祖父,我与他演武场上较量较量。”薛文宇知道孩子担心自己,心疼自己,也知道孩子心里有内疚,故作轻松的逗着他。
“父亲,如此神采飞扬,可是外面的事彻底解决了?”辉哥听着父亲的声音也很正常,心里好受了些问到。
“神采飞扬?你看出来了?”薛文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
“是啊,父亲脸上写着高兴俩字呢。”辉哥难受半个晚上,现在看父亲如此,终于放下心了。
薛文宇闻言笑着挑挑眉头朝牧莹宝看去,语速很慢的说;“外面那件事算得了什么,为父如今得了梦寐以求的宝贝,自然是开心高兴的。”
牧莹宝脸一红,瞪了他一眼,赶紧低头做鸡蛋灌饼。心里暗骂,厚脸皮的!居然还好意思嘚瑟。
辉哥即便再老成懂事,听了父亲的话,也不会往那种事情上去想。
反而的,孩子还有些纳闷儿,父亲梦寐以求的,难道不是母亲么?而且,母亲不是早已经接受他了么!
“儿子过来,别听他胡扯。”生怕那不要脸的货再瞎嘞嘞什么,牧莹宝赶紧招呼孩子到自己身边。
辉哥最听母亲的话了,立马就走过去了,离近了一看;“母亲,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昨晚照顾父亲,受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