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看那世子爷不顺眼,跟着爷身边的,都讨厌。
牧姑娘是爷的救命恩人,哪哪都好,怎么偏偏替嫁给这位世子爷了,对她还不好,好的话牧姑娘能跑那么远都跑到益海去了?
真是造化弄人,牧姑娘跟帮主多配啊,郎才女貌的。
可惜,帮主有妻了,牧姑娘又不会做小,帮主也不会为了牧姑娘休妻,哎!好好的一对儿,怎么就凑不到一起呢!
薛文宇这臭小子何德何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却不好好的珍惜。
再说那薛文宇骑马到城门口的时候,忽然勒了缰绳停了下来。
她是那孔廉的恩人,孔廉能千里迢迢跟来暗中保护她,她若真是有了危险,他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刚刚被那姓孔的气糊涂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都没想到呢!
现在反应过来了,感觉没那么恐慌了。
骑马返回府中,林川他们看着主子的神情;“主子,是不是有夫人的消息了?”
薛文宇摇头,不语。
林川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主子出去一趟,这是怎么了,什么意思啊?
等他们都走出去了,辉哥蹭到薛文宇身边可怜巴巴的问;“父亲,究竟怎么样啊?”
薛文宇看着辉哥嘴上的火泡心疼啊,就把出去找孔廉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照他这个反应来看,母亲不像是有危险的啊。”薛文宇没说自己的想法呢,辉哥居然也跟他想到一块去了。
“还有什么想法,接着往下说。”薛文宇不觉得跟一个孩子讨论,有什么不妥。
“如果孩儿猜的没错,那孔廉应该是知晓母亲在何处的。”辉哥认真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嗯,为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姓孔的太讨厌了你知道么?这样,今晚咱爷俩就出城在他附近盯着。”薛文宇想起孔廉那态度,还有那些话就来气。
“啊……啊。”辉哥忽然想起了什么,懊恼的揉着知道闹到尖叫起来……
竟然连他也没了音讯?屋内所有人心情都更加沉重起来。
李好说,薛文宇没回来之前,陶前辈每天晚上,都会回来看一看,再走的。
倘若不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昨晚也该回来的啊!
“说不定,陶老前辈去查离京的那几位去了,事发突然走得急没来及回来告诉一声??”有人推断着。
“你们留在府中,我回来之前谁都别出去。”薛文宇交代完,起身就走。
到了外面去马厩牵了匹马就离开了,直奔南城门而去。
他直奔一个村子去了,沿途的路边遇到好几个百姓打扮的朝他看看就转开了脸。
薛文宇也看了他们几眼,这几个根本就不是寻常百姓。
到了那离村子有点距离的农家小院前,下了马把缰绳扔给门口的一个磨刀的柴夫打扮的人。
抬脚就要往院子里进,那柴夫刷的一下拦在他面前;“世子爷有何事?”
薛文宇朝他看了看,笑了;“你既然知晓我是谁,自然也知道我此来何事。”
“三彩,让他进来吧。”屋内有人开了口。
听闻屋内的话,那柴夫立马就闪到一旁,低头继续磨刀,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虽然刚刚俩人并未曾交手,但是薛文宇能够确定,这小子的功夫跟自己不相上下的。
没了阻拦,进了院子就奔中间那屋而去。
推门进去,就见一人正斜躺在一个破旧的窄床上饮酒,没有下酒菜,就手上一个酒葫芦。
“世子爷随意。”旧床上的人看了薛文宇一眼开口到。
薛文宇看了看,屋内有几把木椅,也都是挺旧的,但是却很干净,拽了一把在那人面前坐了。
“让人闻风丧胆的孔帮主,竟然住在这破旧的地方,还真是让人意外啊。”薛文宇见对方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主动开口到。
能给牧莹宝十万酬金,却住这样的地方!
毕竟,这次过来,有事要请教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