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明天的文试,他是真的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
但是对于这件事他是一点的无能无力,也不止一次的懊恼的自责,悔不当初怎么就不找个先生教教他。
“你这张嘴啊,明知道他没那个意思,却偏偏要那么说做什么,一天不刺激他你不得劲儿是不是啊?”陶清源开不下去,开口了。
辉哥也想批评母亲一下,刚那样对父亲,是有些不妥,但是曾祖父都开口了,他再说的话,母亲心里肯定不舒服了。
所以,辉哥忍着没吱声。
“怪我么?我跟辉哥聊得好好的,他非得来那么一句。他什么意思啊,非得大家都板着个脸,一本正经紧张兮兮的模样,他就满意了?毛病!”牧莹宝不服气。
她在这想办法让辉哥别有压力,他倒好,竟然帮倒忙!
“那怪谁?你们娘俩那么多秘密瞒着他,他心里没底能不担心?”陶清源见她不服气,就继续批评她。
对于刚才那件事儿吧,他真的站在薛文宇那边儿,没觉得提醒这娘俩有什么不妥。
听陶清源说到俩人的秘密,娘俩对视着心虚的笑笑。
“哎呀,你就别操心了,又不是故意瞒着他的,秘密之所以叫秘密,就是有所隐蔽不为人知,为保护自身的安全和利益,需要加以隐蔽、保护、限制、不让外界知悉的事项的总称,别人都知道了那还叫什么秘密。”牧莹宝觉得有必要给这老头好好的科普一下,不然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儿似的。
“对了,别忘了,论欺瞒他这件事,你也是有份的哦。”牧莹宝想起来又坏笑的补充着。
“我?我那不是你让的那么做的么。”陶清源听这位拽自己下水,那也是不服的。
教辉哥习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儿,是她叮嘱不要让别人知道的。
“啊,我说的你就听啊,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没主见呢?我说等下的午饭你别吃了,你就真的不吃了么?”牧莹宝坏坏的逗老头,谁让他往薛文宇那边歪了呢。
“丫头你,好,我这就去告诉他去。”陶老头说不过牧莹宝,指着她……
面对薛文宇的积极,牧莹宝虽然不领情,却也没跟他计较头晚的事儿。
今个一早她就想明白了,跟他计较根本就没什么意义,还弄得自己身心疲惫的,不划算。还不如忽视他,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辉哥这呢。
牧莹宝也跟着到了桌边坐下,听着辉哥跟这俩介绍呢;“这个叫芋圆,黄颜色的应该是南瓜做的,紫色的和红色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个叫蜜豆,这个呢叫仙草冻。”
看着面前碗中的东西,薛文宇有些不舍得吃,可是看着陶清源已经开始吃了,而且东西一入口立马一脸享受的模样,他也顾不上欣赏了,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冰镇糖水带着梨子的香甜、一个个圆形的彩色小园子,糯糯的。黄颜色的带着南瓜的香甜,粉红色的是淡淡的花香。蜜豆粉粉的,甜甜的,褐色的小方块是淡淡的药草香。
这炎热的天,吃上这一口冰凉甜香,看着还养眼的美味,立马就觉得神清气爽。
越吃薛文宇越觉得自己亏得慌,做这些美味的是他的妻,他的女人。娶她到现在都好几年了,也就是最近几个月才吃到她做的东西。
想来想去,他觉得造成这种后果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在侯府的时候,居然还让所有人都以为她不懂厨艺,只会用水煮菜!
当然,自己那俩丫头,东珠和西珠也脱离不了干系。知道她做菜很美味,居然只顾着她们自己吃,知情不报!嗯,这笔账以后再跟那俩丫头清算。
碗并不大,加上凉爽又美味,三人的碗很快就见了底。
薛文宇还想吃,但是他很聪明,不开口,等着另外俩讨要。
可是,他发现这一老一小的,明明也没吃够,明明也还想要吃,却没有跟她讨要的意思。
这是为什么呢?脸皮薄?想让他开口?
“怎么,就做了这么点?”薛文宇看着同样没有给大家再来一碗的人,问到。
“母亲说过,这凉的吃着虽然很舒服,但是不能多吃的,伤脾胃,尤其空腹的时候。父亲,午饭后咱再吃吧,我看见了,还有很多呢。”辉哥生怕母亲昨晚的火还在,再开口呛父亲,赶紧的抢着开口解释。
“哦,这么回事啊,那算了。”薛文宇想说别听她忽悠,但是想到她的医术,还有对于吃的她一向是很大方的,所以,他就就没固执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