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早饭别忘记换一身。”薛文宇见她没有主动过来的意思,只好大声的直接说到。
什么啊,这么严肃的喊住人家,就是提醒换身衣服?
牧莹宝眼睛一瞪;“脏了又不要你洗,你操的什么闲心啊。该不会是,这身衣袍是你没银子买佘来的,还要还回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薛文宇皱起了眉头;“让你换你就换,啰嗦什么。”
辉哥、林川陶清源三人一听,坏事儿了,心说这俩怎么回事啊,来回都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
三人都觉得这事儿是薛文宇不对,怎么关系刚好点,就管起她穿什么衣衫做饭这种小事了呢?
“我就不换,你想怎么着?”牧莹宝也不服软了,掐着腰跟他杠上了。
这男人就是不能对他有好脸,蹬鼻子上脸的,忽然就抽风管闲事。
见她如此,又见辉哥他们三个瞅自己的那眼神儿,还有一脸尴尬的樊家父子,薛文宇咬了咬牙,恶狠狠的看着她说;“你那衣袖里都放了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没数啊?”
真是的,俩手臂上不是毒针就是麻针,袖袋里还有毒药和麻药,这在灶台上忙活起来,一个不留神掉到锅里一样,后果就不堪设想啊。
是迷药倒还好,若是毒药毒针的话,那也不用对手干神马了,自己直接团灭了。
啊?啊!牧莹宝听罢,明白了,噗嗤一下就笑了,说了一声知道了,转身走了。
辉哥三人一听,稍微怔了一下,随即也都明白过来,同样的笑了起来。
“你们竟然还笑得出来?”薛文宇看着这三,想到他们三个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就来气。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那三笑得更来劲儿了。
却把樊家那爷俩给笑得更懵圈了,这一个个的到底什么事儿啊!
一会儿那么吓人,一会儿又这样?
“父亲,等下早饭儿子先吃啊。”辉哥忍住笑,看着薛文宇好心的说到。
“俊杰,怎可对世子如此无礼?”樊普常一听外孙这句话,立马就沉了脸,这刚恢复郡王的身份,就对恩人如此无礼……
“什么,他们居然这么下作的手段都试出来了?人呢?可审出何人指使的?”“听了薛文宇说的经过,牧莹宝气坏了。
居然安排人提前进入这祠内的大树上,伺机往下扔扭断脖子的鸟雀,说是有几百只呢。
古人很是迷信的,到时候肯定会有人说,杰郡王是灾星,灾星怎么能适合做延国的一国之君呢,那可是会给全国人来带灾难的。
还会在外面撒播杰郡王八字不好,克死父母一族人,不然,怎么唯独他还活着没事儿?
这还不算,就连祠内祭拜的香和蜡烛,也都是做了手脚的。
到时候香先是点不了,然后就算点了几次燃了,燃到一半的时候也会灭掉。然后就会有传言说,先祖显灵,不喜这位后人什么什么的。
得亏薛文宇早就在圣周祠四周布置了人手,原来是防止刺杀的,却没想到竟然只是如此下流的手段。
别看这种下流的手段不凶险,但是带来的效果可不比直接把辉哥除掉弱。
他们一旦得逞,辉哥就算再有当皇上的能力,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因为到那时,延国的百姓们也会站出来反对他坐皇上的,辉哥以后就只能是一位带着灾星克死家人头衔,衣食无忧却混吃等死的郡王了!
“人交于御宗堂的人了。”薛文宇被她气愤的音调吵得睁开眼睛,看着她告诉着。
“干嘛交给他们啊,万一他们知道对方后台是谁,再帮着灭了口呢?咱不是白抓了。”牧莹宝着急的埋怨着。
薛文宇在心里叹口气,知道不好好的跟她说清楚,估计回去的早饭都没自己的份。
“幕后的指使人,我已经知道是哪个了,所以,干嘛还留他们在手中,不如交于御宗堂。一呢,显得咱们识大体,把他们当回事儿。
二呢,我也正好想试试这御宗堂的水往哪边淌。”
一听原来知道答案了,牧莹宝松口气;“早说啊,真是的。哎,这事儿你办的真叫一个漂亮,回去给你包饺子吃,不对,早上来不及了,晌午吧。”
薛文宇一听有饺子吃,眼睛立马一亮,随即反应过来,这跟自己的人设不相符啊!堂堂世子爷怎么能一听到吃就喜形于色呢?
板着脸保持着严肃的神情,可是张嘴回应的却是想让他自己扇嘴巴的一句话;“我要吃那个荠菜馅儿的。”
薛文宇觉得自己被贪吃鬼附体了,刚刚说话的一定不是自己。
话说出去就收不回来了,他还得保持着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