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亮晶晶的，“嗯……白色的，会发光，月，月……银月，叫银月！”

清霜夫人和瑾夫人都笑了，“好，银月，很好听，他醒过来一定会喜欢的。”

“嗯！”司徒灵雨笑脸红扑扑，笑得开心，“他会喜欢的。”

“来，小雨儿，把手给奶奶，一根手指，契约达成还需要点血，会痛一下，要忍着。”清霜夫人接过司徒灵雨递过来的小手，指尖快速一划，血滴就落在契约阵法上了。

阵法光芒更加绚烂，血液融入阵法，消失，接着图案开始旋转，变成散开的线条缠绕在植株茎干和叶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好了，银月，他是你的了。”清霜夫人瞬间就让司徒灵雨指尖上不起眼的伤口消失了，然后将她放回地上，瑾夫人弯腰，把手里的花盆递给她。

“我的，花花，我的，银月。”司徒灵雨紧紧抱住花盆。

“看来小雨儿很喜欢。”瑾夫人笑着转头看向清霜夫人。

“是啊。”清霜夫人回答，眼睛一直注视着司徒灵雨，眼中眷恋无限。

但她还有事，不便久留，长老还在焚香殿等她。

她对着瑾夫人点了点头，瑾夫人会意，两人依依不舍和司徒灵雨告别，临走前见了负责司徒灵雨生活的老仆，交代了些事，老仆安静的出现，安静的隐去，她的辈分很高，即便是清霜夫人，说话态度也很谨慎，虽然她的态度恭敬，也没敢真将她当做下人看待。

两人走后，那位老仆抬起低垂的眼皮，双眼返璞归真，仿佛看透万物。

“孙婆婆，他何时会醒？”司徒灵雨抱着花盆，屋中空空荡荡，但是司徒灵雨知道，孙婆婆定是在的。

“小主人别急，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苍老的声音响起。

司徒灵雨孤零零一个人，抱着花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