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fg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奔下山庄,跑到公路上。
牛大力驾驶一辆黑色的小车,接上猜fg之后,趁着夜色,火速离开了现场。
……
曼谷最豪华的酒楼。
包间。
刘建明、覃欢喜、炮仗、阿姜、阿鬼、猜fg、牛大力齐聚一堂,围拢在满是佳肴的桌席前,弹冠相庆。
牛大力首先站出来为自家的老大庆功:“各位,我们这次行动能够圆满成功,强哥当居首功,没有他的财力支撑,我们不可能办得成任何事情。来,各位,我们一起敬强哥一杯!”
“强哥,请!”
“强哥,请!”
众人一齐向刘建明敬酒。
刘建明却笑着向覃欢喜,对众人说道:“首功我可不敢独居,行动计划全部都是由欢喜哥策划的,我只是出了点钱而已,最大的功劳理所应当让给欢喜哥。”
“嘿嘿嘿……”覃欢喜开心的笑了笑,连忙摆手,“强哥你也太谦虚了,我欢喜只是动了点脑子而已,行动方面还依赖炮仗、阿鬼、阿姜三位兄弟,他们才是这次行动当中最大的功臣。”
炮仗三人顿时不好意思的抓耳饶腮,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阿姜连忙说道:“还有猜fg哥和大力兄弟也出了不少力,没有他们两个,说不定崇金那老家伙已经跑掉了。”
“好了,好了,各位都有功劳,欢喜……”刘建明眼神示意覃欢喜。
覃欢喜会意,立刻拎出一个皮箱,打开,把里面成捆的现钞,一捆一捆的抛给在座的一众手下。
众手下欢声雷动。
“谢强哥,谢欢喜哥!”
众人一个劲的道谢,怀揣现钞喜不自胜。
众人拼了老命办事,还不是为了这些身外之物,为了这些身外之物,炮仗、阿鬼、阿姜三人差点被活活打死在街头。
也更好的诠释了,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众人的努力获得了应有的回报,桌席间的气氛一时间达到了姐姐。
觥筹交错,你来我往。
吃喝的不亦乐乎。
吃饱喝足之后,所有人又相约来到娱乐场所醉生梦死,足足潇洒到深夜,才回去安歇。
……
房间内。
覃欢喜和刘建明促膝夜谈,商讨回港的事宜。
覃欢喜说:“强哥,我们是时候回港了。如今有了价值两亿多的新货‘麻谷’,回港散掉之后,资金根本就不用发愁,已经完全有资本做一番大事。况且,老顶的丧礼办完之后就要选取新的坐馆,不加紧回港筹备的话,一定会被挞沙抢了先。”
刘建明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也一直在考虑,坐馆的位置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在挞沙的手中,否则会影响自己扳倒魏德信的大计。
坐馆之位己方必须要争到手,这是根本就不用考虑的,是回港之后的首要目标。
“那今晚就让兄弟们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就回港!”刘建明说道。
覃欢喜使劲的点了点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是时候回港“借东风”了。
坐馆之位,志在必得!
……
次日。
刘建明和覃欢喜带领手下得力干将于当日返回港岛。
……
第二日。
新长兴龙头白头彪的葬礼如期举行。
当日,有近千的帮众汇聚送行。
为了防止人员发生暴动,o记、反黑组出动了上千的警力维持秩序,密切监视社团成员的一举一动。
灵堂。
十位堂主陆续来到白头彪的遗像前,鞠躬、默哀。
挞沙戴着墨镜站在一边,表面上维持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但是心中却不停的大骂白头彪,骂这老东西死了还要这么多人服侍他。
这个时候。
突然。
覃欢喜带着万年不变的弥勒佛的笑容走进灵堂,来到白头彪的遗像前。
挞沙立刻皱起了眉头,走到覃欢喜的身边,叫道:“今天是我们新长兴老顶出殡的日子,你这个旧长兴叛逆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嘿嘿嘿……”覃欢喜笑了笑,看向挞沙:“我早已经不是旧长兴的人了,是老顶彪哥亲自接纳我入的社团,是我转会的见证人。同样身为公司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向老顶鞠个躬?恐怕最不该出现在彪哥眼前的,却是某些人吧?对不对,挞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