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别墅。
陆逢春正在露天游泳池享受温柔乡,冷不防两名手下跌跌爬爬的跑了过来。
“老大,老大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一名手下抱住陆逢春的大腿,痛哭流涕。
“哎呀,阿宽,放手快放手!鼻涕都弄我大腿上了,像什么样子,快点起来好好说话。”陆逢春拎着手下的耳朵,对其说道。
被称作阿宽的手下耳朵吃痛,不由自主的放开了陆逢春的大腿,仰望老大,可怜巴巴的哭诉道:“老大,下午在药铺遇到的那个细仔刚才在迪斯科不但抢我们大洋马,而且还把阿超、排骨猴他们都打废掉了……”
“你说什么?!”话还没说完,陆逢春就炸了,真你女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上,就敢这样无法无天的闹事。
他一把揪住阿宽的衣领,把其拎到自己眼前,恶狠狠的问道:“你们可向那细仔说出我陆逢春的姓名?”
“我们说了!”阿宽和同来报信的另外一名马仔偷偷的对视了一眼,然后添油加醋的向陆逢春说道:“我们不说老大您的名字还不要紧,一说出来,那细仔就说管他什么陆逢春还是陆逢夏的,只要惹到他,照样打得其满地找牙。”
“他吗了个香蕉巴拉的!”陆逢春怒火中烧,一脚就把饮料车踢翻了个底朝天,上面汽水、可乐、果汁乱七八糟的东西四处乱滚,吓得几名美女尖叫着跑了开去。
见到老大如此愤怒,阿宽和另外一名手下心中一阵窃喜,暗叹这下那小子还不死?
陆逢春捉住阿宽的后脑,歪着嘴向其问道:“阿宽,打人的那小子现在去哪了?”
阿宽连忙望向身边的另外一名小弟。
那名小弟马上向陆逢春叫道:“老大,我们已经打听出来了,那小子吊了大洋马去了云来客栈开房,估计现在正在乐呵呢。”
陆逢春听了更是火冒三丈,“吗的,竟然比老子还要会玩,妞还要泡洋妞?在老子地盘上打了人,还敢这么浪的,这么多年,我还第一次见到。”
“阿宽,”陆逢春马上把手下捉了过来,“你马上再去找几个兄弟,跟我到云来客栈好好的会会那小子。对了,你们找辆车先去那边集合,我去找阮文泰讨两把枪来。”
俗话说功夫再好,一枪撂倒,谅你再能打,头再铁,肌肉再硬,也敌不过一颗子弹的威力。
“嗨!”
寸头男一声暴喝,右手抓着一块板砖径直磕向刘建明的脑门。
刘建明后退半步,轻而易举的就闪避了开来,左手擒住对方的胳膊,右手掐住其腋下,猛的一个过肩摔——
“咣当!”一声,寸头男的后背砸在一辆黑色的大众桑塔纳的侧门上,“哗啦!”车载玻璃应声而碎。
寸头男伏在轮胎旁边,脊背剧痛难当,骨头仿佛已经断了一样,惨叫着,半天爬不起来。
看到同党吃了大亏,瘦猴大呼小叫的双手抡起大扳手,从背后偷袭,砸向刘建明的右大腿。
刘建明双脚在地面一踏,飞身跃上了桑塔纳的车顶。
“咚!”的一声,大扳手擦着刘建明的西裤,把脚边的金属壳体砸的凹下去一大块。
刘建明鼓着腮帮子,猛得一脚踢出,皮鞋鞋头正中瘦猴的血盆大口。
“哇啊!”
瘦猴惨叫一声,当场就崩掉了两颗大门牙,满口流血,口腔内腥咸腥咸的,几欲令人作呕。
皮鞋上传来的大力,让他不由自主的踉跄着后退几步,绊中地上的一块板砖,失足仰面摔了下去,大扳手也拿捏不住落在了地上,“叮!”的一声,蹦到了桑塔纳轮胎的旁边。
刘建明从车顶跃了下来,鞋尖踩中大扳手的一头,往上面一勾,大扳手直上直下的弹了起来,被其右手稳稳的操住。
见瘦猴和寸头男先后被撂倒,其他四名同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一声喊,各持武器,一齐向刘建明围攻了上来。
一把匕首、一根钢管、一把弹簧刀、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分四个方向同时向刘建明袭击了过来。
“呵!”刘建明轻蔑的一笑,右手抡起大扳手,“啪!”的一声,快若闪电的击打在持有匕首的手腕上,后发先至!
“啊!”匕首的主人惨叫一声,扔掉匕首,抱着骨折的右手腕,鬼哭狼嚎的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