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呸呸呸……”阿肥一阵的干呕,满嘴都是臭脚丫的味道,又咸又臭。他就像怀孕害喜的老肥猪一样,掐着喉咙呕出不少黏糊糊的沫状液体,还散发着无法言喻的馊味。
刘建明眉头一皱,不由自主的捏住了鼻子,然后喝问:“吐够了没有?要不要我再把臭袜子给你堵上?”
“哎,别别别!”阿肥忙不迭的摆手,吓得肥脸都朔色了,甘拜下风的低头道:“兄dei,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别再折腾我了?我这么胖,心脏不好,您就发发善心……”
“心脏不好,呵呵……”白鹭就呵呵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头肥猪,笑问:
“一夜七次郎,还敢说自己心脏不好?不怕猝死?”
“我……”阿肥苦着脸不敢直视白鹭,他心中都快把自己骂死了,真的是被美色蒙了心,竟然会相信她是咸湿文那个老阴逼遣来孝敬自己的,那个老阴逼手中有这么靓的货色早就拿去高攀其他大佬了,怎么会有自己的份?
“好啦,别费心去想其他理由啦,”刘建明伸手在他肥嘟嘟的脸颊上拍了拍,发出啪啪的肉响,就跟拍在大面包上一样,要不是脸上还有不少横肉,真的可以媲美臀部了。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让我满意了,我们马上就走。”看着阿肥弥勒佛一样的肥脸,刘建明稍微停顿了一下,开门见山的问:“你的老大段边虎现在在哪?”
听到这个问题,阿肥浑身一颤,脸上肥肉抑制不住的抖了抖两抖,畏畏缩缩的问:“你们是什么人?打听虎哥的下落做什么?”
“唉……”
刘建明重重的叹了口气,揪住肥耳朵的右手像拧脉动瓶盖一样,顺时针转动了一圈。
“啊!”
阿肥杀猪一样惨叫了起来,感觉耳朵似乎已经和脑袋分家了,离开原来的位置了。
刘建明一脸认真的道:“回答问题,请一定要分清楚主次。请务必明白一件事,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好了,请继续回答刚才的问题。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有失误的话,我决定带走猪八戒的耳朵。”
“武斗?武斗好呀!”白鹭自问自答,看到站在面前的家伙偷偷的用手背擦汗,还故作一副很热的模样,她心中就想笑:这混蛋显然是害怕了,怕同样落得“鸡”飞“蛋”打的下场。
“那是你先出手呢,还是我先出手?”她问。
“男士优先,女士靠边,我先来!”黑西服晃了晃手中的红酒瓶,做人要有先见之明,他早就看出这个女人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芊芊少女,就凭她一拳就废掉旁边的哥们,力量就比一般女人要强很多。
否则要害即便被普通女人命中,也最多只是蹲下疼痛一会罢了,远达不到扑街在地痛不欲生,命都丢了半条的地步。
他可不像他哥们那么傻,都还没有把人搞定就想着如何打砲,至少也要先让这个女的躺下再说,躺下好“办事”嘛。
带着这个念头,他二话不说,直接抡起红酒瓶就砸向了白鹭的脑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看着迎面抡过来的红酒瓶,白鹭轻笑了一下,那是一抹讥讽的嘲笑,嘲笑对手的不自量力,班门弄斧。
只见她不退反进,左脚踏前一步,右手呈爪形,猛的上探——
“噗!”
柔软的触感袭来,她右手恰到好处的扣住了他的腋下,后发先至。
不好!
黑西服心中暗暗叫糟,腋下一阵的酸麻,感觉仿佛是被掐住了麻筋似的,力量潮水一般的消退,抡向对方脑袋的红酒瓶再也砸不下去。
正暗自着急的时候,白鹭左手探进他的肚脐之下,玉爪一握,扣住了质地上佳的皮带,然后双手一用力——
黑西服立刻感觉到双腿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处在了一种被动失控的状态。
他竟然被白鹭略施巧劲,像举重运动员一样,举了起来。
他四肢在空中无助的挣动,就像一只被掐住后脑的小龙虾,任凭张牙舞爪的挣扎就是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