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内。
“啊切!”一脸衰样的阿鸡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这家伙正在抓着几只滑不溜秋的田鸡在砧板上“噼里啪啦!”的切割,冷不防一个喷嚏,不但让还没有切好的一只田鸡蹦到了地上,还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指。
“啊!嘶!“阿鸡捂着手指仰天大骂,“我艹你个蛋,谁他吗背地咒我啊?就知道欺负我,被我逮住,我一刀一刀把你们全宰了。”
“咦?他吗的,跑哪去了。”阿鸡丢下菜刀,低头去找蹦到地上的田鸡。
“小呱呱,别跑啊,给我出来啊,对,呆在那里别动。嗨!我抓住你了。”阿鸡双手一抓——
千钧一发之际,田鸡“噔!”一声,两腿一搔,蹦到了水桶那里。
“小呱呱,你再跑可惹我生气了啊?我逮住你,可不是一刀切那么简单了,而是要把你的皮慢慢的扒下来,内脏一点一点的掏出来,让你受尽折磨,才让你下锅,变成人间美味。”
“别动啊?呆在那里别动!”
阿鸡蹲在地上,呈狗伏姿态,猛得一个恶狗扑食——
“呱!”
田鸡叫唤了一声,又在千钧一发之际蹦开了,蹦到了一堆土豆的旁边。
阿鸡不仅弄了个狗吃屎,还把水桶碰倒了,泔水流了一地,一股的酸臭味。
“小呱呱,你真的惹怒我了!”阿鸡破口大骂,怒气冲冲的寻来一只大勺,追着田鸡一阵的猛砸。
终于……
“哈哈!你跑不动了吧?”
阿鸡扔掉大勺,再次一个恶狗扑食,已经十拿九稳就要捉住戏耍他这么久的田鸡的时候……
冷不防一只高跟鞋一脚踩在了田鸡的上面。
阿鸡油腻腻的大手立刻捉住了一条细腻的白皙的小腿,非常的有弹性,手感verygood。
“死阿鸡,你干什么?!”小腿的主人一脚踹开阿鸡,嫌弃的五官都快皱到一起了,“让你干活不好好干,还色胆包天的来调戏我!你这个月薪水减半!”
“咦,组长,你醒了啊?在看什么呢?”阿琪拎着便利袋从客厅外面走了进来,腋下还夹了一份报纸。
把便利袋放在餐桌上,走了过来,“我买了点早餐,里面有你最喜欢吃的肠粉、蛋挞,还有豆汁,还随手拿了份报纸回来。”
“哦,我看你没在家,就四处走走,看一看,对了阿琪,这照片上的是你的老爸老妈吗?”刘建明看着全家福向走到身边的阿琪问道。
“是的,可惜他们都不在了……”阿琪神情有点落寞。
“rry,我只是有点好奇,我不知道伯父、伯母已经……”刘建明有点尴尬的做着道歉。
“没事,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我老爸老妈是只被那个混蛋害死了而已。”阿琪恶狠狠的盯着插着尖刀的照片,“这个混蛋杀了我老爸老妈就随即失踪了,案子也成了悬案,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不用说,阿琪的老爸老妈肯定也是混黑道的,涉黑的人,就跟她叔叔海叔一样,很少有好的结局,江湖仇杀的事情简直就是太正常不过了。
为了不让阿琪再想起以前的不愉快,刘建明搂过她,故意岔开话题,“走,我们过来一起吃早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有那个心思的话,不如多为咱们的南非之旅规划规划。”
“好。”阿琪开心的答应了下来,想到即将开始的美妙的旅行,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吃了一会早餐,刘建明随手拿起担在桌面上的报纸,翻看了起来……
“亚洲银行安全主管何永强勾结匪徒劫取现钞,精神病院畏罪跳楼身亡。”
不会吧?!
刘建明瞪大了狗眼。
亚洲银行劫案本来就是他跟进的,也稍微有点了解,案件自从交割给陈国荣和黄森之后就瞬间烂尾了,接下来的案件发展,由于在忙军火案,都没有时间去关注。
继续顺着报纸版面往下看。
“前重案组高级督察黄森夜店被人捅杀,疑赌债纠纷。”
“警务处高级警司章文耀,酒驾坠海身亡……”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刘建明简直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继续往下看。
“高级督察方奕威临危受命,成功破获银行劫案,国际大厦天台一战,全歼终极死士首脑及四名骨干。”
下面付几名匪徒的照片还有身份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