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没有被传染水痘,而乌苏却被传染了?
我距离那么近,轮不到我怎么可能轮到乌苏。
第一节语文课下课,位置还是空着的。我的心里绝望了,这是第一次上学的时候看不见乌苏。
再次响铃就是爱因斯坦的化学课了,完美的计划就这样不完美了。
连王晓美五天后都痊愈回到了我身旁的座位,为什么就看不见乌苏了呢?
我没办法直接去问,我思考着只能旁敲侧击。
时间也不多了,我也不清楚谁能知道此刻乌苏在哪里。
我转身看着乌苏空掉的位置笑着说道:“我们的氧同学怎么了?这要是校长来了没看见是不是会不高兴呀?这下一节课就是化学课了,少了个罚站的呀。”
罚站是个后来衍生出的说法,大家都很喜欢爱因斯坦的课。
但总有那么几个同学,一上课就要不停的去讲台表演。
氢、碳、氧就是其中之一,氮、氟、磷、硫以及常见金属几乎都跑不掉。
我们就戏称这是变相罚站,当中罚站最严重的就是氢、碳、氧。
因为长那么大我也还没得过水痘,我有些害怕王晓美会传染给我。
我不怕得水痘,但问题是万一我下个星期得了水痘。
这不是就完蛋了吗?过了氧化锂的课程一切都白忙活了。
那节课英语老师刚喊完下课,我就立刻冲出了教室。
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会传染。
我知道王晓美不只是顶了我一次,她的胳膊肘可以说在我伸手碰到过很多次了。
我不知道水痘是靠什么传播的,但我必须完全杜绝掉。
几乎是瞬间到了厕所,我立刻就拧开了手龙头。
我不断的搓洗这自己靠近王晓美的左半边身体。从手臂到她不小心踢到我的裤脚。
还有顶的那一下背,我几乎是惧怕自己被传染而得上水痘。
我甚是开始做起了祈祷,哪怕这个星期过去后得什么我都不介意。
只要不是这个星期,我绝对不能错过爱因斯坦下个星期关于锂的课程。
我几乎是一直在冲,转眼上课的铃声都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