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离开太久了,爸爸说的很多还是我们出生前的趣事。
比如小时候也分不清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之类的,喂奶喂串了又重新多喂一次之类的。
盈盈姐姐提议去看一场电影再走,但是爸爸说自己没时间了要赶去投递合同。然后说处理完了明天想带我们爬一次长城,我们也都点头了。
爸爸说我们小时候姐姐就嚷着要看长城,这次就圆姐姐一个梦。
思考着学了一辈子建筑的爸爸,估计也想圆自己一个看长城的梦吧。在北京几年,姐姐估计不会没去过长城。
回去之后第二天我请了假,按照请示了彩云。没有和老师说,彩云点了头说出事她担着。
规定的地点和爸爸集合去了一趟长城。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没了妈妈反而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当时爸爸直接买了一个拍立得,拍了好多好的照片。
大头则负责旧城改造项目,这就是拿着国家的钱为国家做事了。
盈利不多但一本万利,前提是要做的够好。保证流程上没有一点意外和偷工减料,所以爸爸现在还时常自己戴头盔去工地监督。
爸爸说着打开了一帮的大背包,里面躺着一个工地的头盔。
至于钱方面爸爸说公司上亿的资产,只有指甲盖不到那一部分是自己的钱。小钱是多,一瞬间也能拿出很多。但真正的大头都来自国家和其他行业的投资,不能动也不敢动。拿了就是公款,动了就是私用。
说白了爸爸就是一个巨大项目的负责人,背着数不清的债务。当然只要维持下去,就能赚的盆满锅满。
我想起了妈妈的事情,问了爸爸后悔跟妈妈离婚吗。
爸爸脸色微变,指着不远处的柜台说餐都没点让盈盈姐姐去点餐。
盈盈姐姐问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爸爸点了点脑袋。
三张一百从容的从爸爸的钱包里抽了出来,跟盈盈姐姐说想买什么自己再点。
递给盈盈姐姐之后,盈盈姐姐也没推辞去排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