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这个实习似乎没有请假的说法,因为没有休息但时刻又都可以休息。
浪费的只是科研成果的完成时间,因为我们实习就是半年。
没多想跑到不远处坐车去了清华北门的肯德基,先看见的盈盈姐姐才发现的爸爸。
此刻的爸爸倒是胖了不少,原本的一头白发也被染黑了。看样子是专门搞的,为了见我们也可能是为了见领导精心打扮的。
坐下之后爸爸侃侃而谈这几年的经历,说道转折处还会长叹一口气。听起来听传奇的,哪怕到现在身上都还有债在身。只是之前欠的是高利贷,现在欠的是国家。
盈盈姐姐在问公司的规模,和现在爸爸是不是有钱了。
不知道爸爸是否夸大的情况下,公司有一千多人。
小部分负责在高度五层以上老式小区做外接电梯的项目工厂,很多当年建的高楼都没有配套电梯。而楼层一高就不是很方便,所以这个项目很赚钱。一般来自小区物业和承包商,还有一部分来自国家支持的补贴。
这是国家要求的,不能不做。
虽然不知道雪雪想的是不是全队,但这也一想说我也是这样留下的学姐真是太惨了。
当然在北京的半年里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拿着盈盈姐姐的iphone5也下载了微信。
我试着打开附近的人想看到盈盈姐姐,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虽然我们所在的地方隔了小半个颐和园就是清华大学了,但总有那么一种期待。
记得那是我来北京的第四个月,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表示爸爸要来北京看我们,听得我云里雾里。
后来我才知道,爸爸在上一次政府新城的项目里赚了不少。
和各位合伙人分完了所得之后,开创了自己的新公司。
并且新公司被一家叫钢铁重工的国企招为了旗下子公司负责旧小区建设。
此刻的湖北甚至周边,爸爸的新公司因为这一层关系都是数得上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