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羲怀文的话,戳到了郭胖子的痛处。
按郭胖子的话来说,烧了香火和纸钱,杀了大公鸡之后,头两天的日子是安稳的。
至少,夜里两个女儿再也没有说出什么让他们夫妇俩毛骨悚然的话来。
可后来,就不成了。
当时,郭胖子有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听说郭胖子买了新住处,就来串门拜访。
往日一块儿喝酒的交情,虽不算深,可生意场上的有些事情,还是能说到一块儿去的。
而且,郭胖子是非常乐意这房子里多些流动的人气儿的。
来到房子里,郭胖子就发现,自己那朋友迟迟不肯落座。
郭胖子一再相请,那朋友才迟疑不决的坐在了沙发上,坐是坐下了,可屁股还没坐热,那位朋友就支支吾吾的起身告辞,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把人送到门口,那朋友抹了一把汗,松了一口气,才一脸愧色的和要留他吃饭的郭胖子推辞说,身子有些不舒服,改日再来。
说是改日再来,可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之后的日子,断断续续的也来了家里几个亲戚,或者同乡。
可几乎皆是如此,从来就没有一个客人能在家里逗留上一炷香的。
郭胖子想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词汇来形容那些客人的之态。
如坐针毡!
对,不管是朋友亲戚还是同乡,他们坐在自己家屋里的时候,就像坐在了针毡上面,坐立不安,以至于郭胖子留都留不住。
这不是好兆头。
再几日后,家里的大女儿和小女儿开始不愿意吃饭,不愿见太阳光,整日缩在屋子里,也不说话。
那个时候,郭胖子猛然发现,他们这所房子里的光线,出乎寻常的暗,外面朗朗晴空的天,屋里,大白天的却要开着灯!
温度也比外面要低上好几度。
郭胖子终于意识到异常,是源于一次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