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转四十班的事没两天便在部队里传开,很多人都知道会有今天,以罕威对刘勇的那种变态打压法,是人都坚持不下去。
“哟哟哟?谁堕落了?你他妈才堕落了!走狗还有理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乡的份上,早就把你打残了!”
罕威眯着眼,走了上来,他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暴脾气。
三班谁都可以打,就是不方便打这个同乡之人,在乡镇里传出去的话,对家人亲戚在镇里的影响极其不好。
刘勇冷哼道:
“哼!你肯定派过新兵班的人来打过我,都好几次了!”
罕威闻言,装作不知,皱眉道:
“什么谁派过什么打你?刘勇你成天胡言乱语、神志不清的,想转班?快滚快滚!…我们班不需要智障战友,最好还是感觉回家种菜喂猪吧!养活你妻子!……哦,还有个孩子!”
“哈哈哈!……”
三班的人跟着陪笑,感觉再笑几声,今天的午饭钱罕威就可以包了。
刘勇捏紧拳头,挖苦自己可以,但如果说家人,绝不饶恕!
“你他妈的!!……”
刘勇怒吼,刚欲冲过去暴打罕威,但被战友们死死的按在地上,耳边传来室友的悄悄话:
“刘勇!冷静点!你现在惹不起罕威!忍一忍,我们也是被迫无奈……知道你转班的消息,我们替你高兴!”
刘勇抬头看了看,是室友们,他们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突然觉得很欣慰,很感动。
但室友们微笑露出的牙齿上,却挂着漆黑。
刘勇还记得一年前,罕威曾要求过他们嚼槟榔加香烟。
因为烟和槟榔的味道都太冲了,室友们不干,罕威就让哥哥去收拾他们。
最后不得不吃,沾上槟榔瘾和烟瘾,产生了依赖,现在很难再戒掉。
想吃还必须再找罕威要,没钱,就得帮他做事情。
烟和槟都会让牙齿越来越黑,最后黑得如刷了一层漆那样,很难看。
“谢……谢谢你们!”
刘勇很感动,向他们道谢,接着走到墙角那边,一个人调整去了。
……
……
“裁判!我举报!裁判!……”
罕威四处找裁判,这些裁判都是士官级别的志愿兵。
“你举报谁啊?你有什么好举报的啊?!瞎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