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拉着樊於期,到得樊天壹的房里。只见松软的寝被上,躺着一个大胖小子,樊於期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他的宝贝儿子么,身材却是整个大了一圈。脸变得圆圆的,胖胖的,活像一个超大号的蹴鞠。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樊於期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去,查看樊天壹的伤势。
“怎么回事,被人打了呗!”
“是谁?”
“你问我,我去问谁?”
“天壹,你说是谁?”樊於期上下摸了儿子一遍,发现儿子浑身浮肿,看起来十分吓人,内里却没什么大碍。下手的人拿捏得好分寸,这样的伤势,休息十天半月,也就没事了,可人却会受痛。就算告到內史府里,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最多不过就是训斥一顿罢了。明显就是故意的,天壹挨了打,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混蛋没有说他是谁,不过,市场那么多人,总有人知道。”樊天壹故意哼哼唧唧,显得很痛苦,见父亲动了怒气,心里暗自得意。“卖糖葫芦的母子是他们的帮凶,找到他们,那小子肯定跑不过。”为啥说小鬼难缠呢,明明没有甘罗母子什么事,樊天壹一句话,他们却成了共犯。
“樊熊!”
“将军,属下在!”樊於期话音刚落,外面院子里,一名精壮汉子挺身而出。
“你带一什短兵,前去调查清楚,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欺负到我樊家头上了!”
夕阳西下,夜幕即将降临。
樊熊领着十名短兵,快步奔向市场,等问清楚甘罗母子的住处后,又马不停蹄的奔向咸阳北城的一处街道,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平民,少部分有低等爵位。
“轰······”樊熊一脚踢开目标房屋,径直闯了进去,“都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