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共军,覃辉再想不出还有谁象这些人。
只要是共军将人劫走了,那么事情就好说了。就没有人能指正覃辉与共军做生意卖军火的事了。
安下了心来的覃辉,在周森提请给予十七人的抚恤金时,破天荒地批准了,这让周森很惊诧。
周森走后,覃辉将一团长喊了过来:“知道昨晚袭击你们的人是谁吗?他们是共军。”
一团长吃惊道:“共军摸进了长春?太吓人了。”
覃辉点点头:“看来共军是给了面子,否则的话你那一百号人不够人家塞牙缝。”
一团长也赞同:“他们没有同我们纠缠的意思,直接是去那两间病房,因为我们的人在阻击他们,所以我们才有这大的损失。”
“看来共军得到了情报,知道政训处会在第二天转移那两人,同时也知道我们的人去灭口,所以他们才进来了。”
覃辉说完后,对一团长说:“你让二连长出去联络共军的人,告诉他们,我们之所以想灭口,是怕消息泄漏才釆取的无奈的办法。希望他们不要计较,我们的交易继续。”
一团长答应了一声,马上回一团去了。
而周森回到了政训处,将覃辉那要来的三十四万法币交给了总务科长:“这是师座给的抚恤金。”
总务科长接过钱说:“还是处座有面子。我们处这半年来,死的人的抚恤金都没有下来,这十七个人的下来的很快。”
周森回到了办公室,刚进门,就听到了电话声响。
周森接上了电话:“这里是新编60师政训处。我是周森。”
电话那头传来了吴秀波的声音:“木头,你威武!”
周森摸不着头脑:“吴哥,你说话怎么不象人话?我不懂。”
“切!我说的就是人话!你在那个思念米粉店抓了剿总副司令长官儿子的事,都传开了。”吴秀波说。
“啊!这事?都过去了。”周森知道这事会传出去。
“可外面正流传呢?你说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太让人伤心了。”
“告诉你?你能来吗?你要是能来,我请你喝四两,醉你。”
周森与吴文杰这才走出后门,来到了外面,手电筒一路照着来到了离后门百米远的公路。
公路上有车胎印,而血迹也到了这里就没有延伸了。
“他们在这里上车的。”周森看着路两头说。
“这种车印太多了,现在的车子都是这种轮胎。”吴文杰说。
周森点头,对身边的几个人说:“去周围找一下,看有谁看到过装人的车子离开。”
等这几个人走后,周森便带着剩下的人回到了医院。
医院已经堪察完了,袭击者没有留下一具尸体,更别说伤员。
而政训处派出守护那两个犯人的十七个人全都变成了尸体,躺在医院的病房外面。
“这些人太狠了,一个活口都没有,全部被杀。”一个政训处的人说道,他们是兔死狐悲。
周森说道:“他们不杀我们的人,那么我就会找到他们。”
吴文杰听后问:“处座怀疑这袭击者是熟人?”
“不一定是熟人才知,只要找人画出他们的画像,他们就逃不掉了。”周森看着地上的死尸说:“将他们安葬了,抚恤金加倍。一定要送到他们的家中,谁要是敢扣留,我饶不了他。”
“是!”众人都立正站着,他们的情绪有些波动。
他们也是在刀口上过生活,说不定哪天也会死。如果死后,抚恤金都不能送到家里,那他们真是死不瞑目。
新编60师的惯例是上克下扣,所以那些死者的待遇也没人去想,估计又是一半抚恤金。
但是,周森说出的抚恤金加倍,不准扣留的话,让这些活着的人的心里有了一点感激。
吴文杰也不是老兵油子,还没有想去克扣。所以周森的话,他也是极力赞成:“处座,加倍抚恤金可能难办,师部不会给的。你来之前,死掉的三个人的抚恤金,到现在都没有发下来。”
周森回答道:“我也知道他们不会给,我们自己想办法。”
吴文杰一听忙说:“你不会是让我们掏吧?我没钱!”
周森看了他一眼:“你有你也不会拿出来,伸耳过来!”
吴文杰一听不要他出钱,这才放心,将耳朵伸过来。
“我们政训处会议室里有一幅画可以卖一百美无。”周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