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点头：“咖啡厅的位置很空，不是熟人，不会拼桌的。”

周定勋点头：“不错，你看到他们走的？”

店员肯定：“他们站起身来离开桌子向门外走时，我看到了，但是因为后面有人买咖啡，所以出门后的情况我就不知了。”

周定勋去看了看那个位置，又问店员：“你当时看到他们手上有什么东西吗？”

店员想了想，记起来：“我给他送咖啡去时，看到了桌上有两样东西：一本书，还有一支笔和一个本子。”

“书是谁的？”周森来到了桌子旁坐下。

“就是你这个位置的人的。”店员指着桌子那一边：“那支笔与笔记本是另外的一个人的。”

“你看到那个人用笔写什么没有？”周定勋问。

“没有！他一直都没有写东西，那笔放在那，仿佛证明他是个文化人似的。”店员说道。

让那个店员走后，周定勋问周森：“你能发现什么？”

周森只得回答：“那本书和那支笔带笔记本，是他们的接头信物，他们并不认识，有信物就认识了。”

周定勋点头：“这边枪声响子弹飞，那边他们能平静的接头。好心性！好计划！”

“接头的另一方是谁？这是关键。”吴秀波说道。

“在这沈阳接头，当然另一方面是沈阳的人。沈阳有谁能同共产党有联系，而且这时候联系？”周森说。

“会不会是两方都不是沈阳的人，他们约定在沈阳接头。”吴秀波说道：“比如苏联的人。”

周定勋盯着吴秀波：“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线索？”

“昨晚十点到十一点，有三个人退了房，其中有一个苏联人。”吴秀波将手上的小本子递给周定勋看。

周定勋笑了：“有意思！都凑一齐来了。”

“会不会是苏联方面的人在沈阳与中共的人接头。”周森说。

“他们为什么要在沈阳接头？”周定勋问道。

周森一下子问哑了：“这方面我还没有想到。”

周定勋没有责怪周森的意思：“我曾经听说一个传闻。”

周定勋对警察局长说：“你那里应该有那个服务生的挡案吧，马上下令，在沈阳及沈阳周边，抓获那个服务生。”

警察局长连连点头，看了看审讯室中的花公子。

“他只是被人利用，我们要审审，问些情况，你过两个小时后再来将人接走。为了掩人耳目，你侄儿需要坐几天牢，就放到你警察局的监狱里吧。”周定勋知道局长担心他侄儿。

警察局长连忙致谢，然后跑了出去，布置搜查去了。

周定勋对吴秀波说：“那个真目标就在沈阳饭店里住，事发突然，估计他的行李都丢在饭店中，你马上去沈阳饭店排查，看谁突然离去，行李落下了。”

吴秀波马上向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人。

周定勋对周森说：“你继续审这个花公子，多掏点东西。”

然后，周定勋离开了监视室，不再听监听了。象花公子这样的人，他才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这里。

而周森则是回到了审讯室，继续对花公子进行审讯。

吴秀波带着人赶到了沈阳饭店，找到了经理。

“我们需要查找共党，请你们配合。”吴秀波拿出了证件。

经理连连点头，自己敢不配合吗？不配合，就去号子里说。

“将今天……哦，现在已经是昨天在你这住宿的人员名单拿出来。”吴秀波命令道。

经理一听，忙喊人将住宿登记表拿了过来。

吴秀波先看了一遍，随后问：“有人办离店手续离开吗？”

负责登记的人说：“有三个人办了退房手续。”

“是哪三个，你将这三个人点出来。”吴秀波命令道。

当那三个人被点出后，吴秀波仔细地看了这三个人，两个中国人，一个苏联人，都是在十点至十一点办的退房手续。

“这么睌，他们退房的理由是什么？”吴秀波问。

“他们都是说住在沈阳饭店不安全。”负责登记的人说。

吴秀波对身后的一个行动处的人说：“带他去讲明那三个人的相貌特征，让专家画出画像。”

行动处的人带着负责登记的人走了，吴秀波让饭店经理带着登记表跟他去每一个住房查看。

走过了每一间房，吴秀波细心地查问那些人，今晚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