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之墩号?我们是在一艘军舰上?还有你姓弗勒,法国人?”谢菲尔德从女军官中的话中得到的信息立刻分析道。
“不,我是俄国人,只不过我父亲是个法国人,但是我从小在俄国长大,至于你问的秋风支墩,确实是一艘军舰没错”西耶娜心中暗笑道,是军舰没毛病,就是这艘军舰有点特别。
“俄国人?你这身装束可不太像”谢菲尔德看着西耶娜的军服,意有所指的说道。
“好了,将军阁下,不要再试探了,想要知道一切,穿上衣服跟我来吧,指挥官可是等你很久了”面对谢菲尔德的试探,西耶娜却是挑了挑眉说道。
谢菲尔德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刚刚洗完澡,身上就围了一条浴巾的事实。
“咳咳,我的衣服在哪儿”谢菲尔德干咳两声,略显尴尬的问道。
“就在那边,刷一下你的手环就可以了,别想着把手环弄下来,那是你在这里的身份证明,没有它,我敢保证你出去走不了几步,就会被打成筛子”西耶娜指了指房间侧面的一堵装着一个识别装置的“墙壁”,半警告的说道。
按照西耶娜的指示,谢菲尔德走到墙边,用手环验证了自己的身份,随即墙壁便刷的一声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衣柜。
然而看着里面放置的一身类似二战德军的铁灰色将官军装,谢菲尔德再次皱起了眉头“这可不是我的衣服”。
“当然,你原来的衣服已经被我丢进垃圾站了,相信我,你以后都用不上了”西耶娜意有所指的说道。
正当西耶娜话音落下,她手上的腕表却是突然的响了起来。
“嘿,西耶娜,你在吗?你有没有看到卡洛琳,我找她半天了”西耶娜看了下腕表上闪烁的标志,嘴角露出一丝诡笑,然后按下了开关,旋即,一个让谢菲尔德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腕表中传出,然原本还显得极为淡定的他,勃然变色。
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谢菲尔德悠悠转醒。
摸了摸因为麻醉药剂的后遗症而有些头疼沉重的脑袋,开始回忆起了之前发生了什么。
似乎是押送他们的队伍遭到了袭击?伴随着记忆的恢复,谢菲尔德这才惊觉,自己这是在哪儿?
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却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密闭的房间当中。
房间内的设施很简单,却又不简单。
说简单,是因为房间内的设施并不多,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台电脑,一个盥洗间之外别无它物,不过虽然简单,但是却非常的整洁精炼。
而说不简单,则是因为这个房间的赫然是全金属结构的……如果放在地球上基本上只有三种可能,那就是飞机或者船上,才会有这样的舱室,而在陆地上却是极少见的。
也就是说,现在自己很可能正在一架飞机或者一艘船上面。
其中飞机这个选项果断的被谢菲尔德第一个排除了,因为飞机会有如此精致简练的房间的,只有一些私人飞机……军机和普通飞机上显然是没有的,而眼下这件房间对于私人飞机来说,显然是太过简单了,而且自己也没有坐飞机的失重感,所以最可能的就是自己正在一艘船上……但是奇怪的是,他也没有在船上的那种轻微的晃动感。
而在墙壁上虽然有一面窗户,但却是被牢牢的金属封闭着,他四下看了看,却是找不到开关。
将注意力从房间的设施收回来,他开始观察了一下自身,身上原本自己的衣服已经不见,而是一身极为贴身的制服式内衣,只不过材料似乎比较特殊,穿在身上非常的舒服,也将谢菲尔德那健硕的身材一览无遗……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做为一名将军,他依然坚持着一定程度的军事训练,身材保持的非常好,不管怎么说,作为一名军人,哪怕是军衔最高的上将,也不适合真的挺着个“将军肚”去指挥士兵打仗不是?嗯……国防部长约翰凯勒倒是肚子挺大的,但是到了他那个级别,已经不是军人,而是政客了。
而除了身上这身衣物之外,也只有手腕上多了一个金属手环,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观察了一下自身所处的环境之后,谢菲尔德没有急着去追究自己身在何处,而是非常淡定的走进了盥洗室,开始洗漱起来……虽然不知道是谁将自己带到了这里,目的是什么,但是早晚都是会知道的,不是么?对方总不可能将自己当成猪一样就这么养在这个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