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过各哨所之后,沈耘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安黎:
“教导员,这次保卫工作,你带着人手过去。”
安黎有些错愕,沈耘的意思,他这次不去了?可是刚才团里打电话明确找的是他啊,保卫工作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沈耘作为军事主官不应该缺席才对。
“营长,保卫工作可是件大事。如果能够保证慰问团此行顺利,他们回去之后,对咱们部队的宣传肯定会相当正面。这种事情,我一个搞政工的,完全没有把握。”
安黎想参与此次跟慰问团的对接,但并不代表他利欲熏心搞不清楚自己有多大本事。
保卫工作他根本就不擅长,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他拿什么跟上级交代。
听着安黎退缩的口气,沈耘笑着摇了摇头:“到时候你跟参谋长一起去。如果我记得不错,参谋长还在下连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次安保的经历。虽然时间过去好些年,但这玩意应该还没忘。就算忘了,教导员你自己的路子难道就搞不定这事么。”
沈耘也是脸皮厚。
当初怼了安黎之后,两人倒是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但现在将担子压在安黎身上之后,反而非常不要脸地撺掇安黎去找关系。
这事儿,估计也就沈耘能做得出来。
见安黎面露难色,沈耘正色说道:“去哨所总要有个带头的人吧,总不能咱们仨都下去放松,扔着战士们在哨所受苦。比起我这身板,你们两个都不适合上生命线。”
一席话说的安黎哑口无言。
确实,他和霍显民以及沈耘当中,霍显民上了高原之后高原型心肺病到现在还没好,根本不适合高强度的巡防。而他虽然有心,但体能在猛虎营排在中下,到时候简直就是拖后腿的。
他们两个要是上了哨所,指不定就是摆在哨所的花瓶,象征意义远远大于实际意义。
想到这里,安黎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事儿该找哪个老朋友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