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营长打的是将坦克拖回来紧急维修的打算,可是他面对的不是装甲部队,而是步兵。
步兵手里的枪不是烧火棍,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露头,哪里能讨得了什么好。
几股蓝色烟雾在一分钟后瞬间出现在一营长的视野当中,这位少校忍不住恨恨地在坦克内壁上砸了一拳:
“以前咱们是这群步兵的克星,现在好了,还倒过来了。不管了,找到他们的阵地,给我炮火覆盖,我就不信了,今天我还过不了这黄连口。”
判断装步连的位置不算什么难事,通过刚才挨枪子的几名战士的位置,通过弹道分析就可以估摸出来。
但姗姗来迟的炮火如何能够对早已换了一处阵地的装步连构成威胁。
位置换了,视角自然也变了。
装步连发现在他们这个位置,似乎还能对一营居中的几辆坦克搞点小动作。
占便宜这件事,谁都是无师自通的。
枣都看见了,不捅它两杆子怎么对得起沈耘的教导。
“那个有天线的坦克看到没,四发破甲弹,都给我打那里,这次直接掏心挖眼。”
砍腿,掏心,挖眼,都是我军对付装甲的土办法。
具体就是炸断装甲履带,破坏发动机和传动系统,让后打掉观察镜和瞄准仪。
土归土,但好用就行。
手里握着多枚破甲弹,掏心这种活当然不算太有难度。而狙击手在装步连也是标配,跟沈耘的技术自然没法比,可是对付这里的坦克瞄准仪,似乎也不成问题。
然后,一营长首先看到自己营长坦克的屏幕一片漆黑,随后就听到自己的战士在通讯频道惊慌地叫道:
“营长,不好,你的坦克被他们攻击了。”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一个忧伤的故事最终以一营长脸色灰败地从舱门里跳出来坐在坦克上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