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你的确天资过人，小小年纪能够成为光符咒的尊人，你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符咒天才。”

“当然，这不是主要的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师父！”卓不凡不打算改口了。

祖九龄看着卓不凡，眼中时不时有遗憾闪过，最后他叹了口气，说道。

“我已时日无多，离开之前，要将这魂觉符咒传下去。能传一个是一个，即便不能将此符咒发扬光大，那也至少证明老夫曾经存在过。”

说到这话，就略显伤感了。

卓不凡微微皱眉，他能够感受到，祖九龄的身体已经是日暮黄昏。。

活了整整一百年了，这十年来，他几乎都是靠着符咒神殿的续命神药在延续生命。

卓不凡能感受到，在云梦界里面的祖九龄，自在逍遥，旷达自乐。

然而一回到修仙界，他的神魂回到那像朽木一般的身体上，他就变得十分的悲观。

矛盾，祖九龄充满了矛盾。

他一边享受神魂遨游天地带来的快感，一边纠结身躯行将就木带来的无奈。

“太沉重了，不说这个了！我还是来教你领悟魂觉符咒的不二法门吧！”

祖九龄自我感觉到话题沉重，于是赶紧岔开了话。

“我看过你发布的光影符咒的报告，你能发现光是一种波，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在开始之前，祖九龄还不忘夸赞了一番卓不凡。

卓不凡一听，乐得跟傻子一样。

“师父别这么说，我就是一不小心，就发现了。”

卓不凡开始装逼，说什么一不小心发现的光是一种波，鬼才会相信。

祖九龄没有捅破卓不凡的谎言，而是继续笑道。

“其实就跟你一不小心发现了光是一种波一样，老夫也是一不小心，就发现了灵魂也是一种波。”

此言一出，卓不凡当即一愣。

“灵魂也是一种波？”

卓不凡对于灵魂的了解很浅，或者说根本就不了解。

“你也可以理解为，一种能量，事实上这天地万物，都是一种能量，由无数份能量构成。”

“量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