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依依不敢看他的眼,干笑了两声,“那家伙脑袋不太好我没什么事儿,明天就想出院。”
“多观察几天总会比较放心。你家的车,我会负责。”
要负责的,只有车吗?麦依依低着头不说话,项鸿杰看到她的纱布,心又难过起来。
“我嫂子的姥姥是神医,她那有疤痕药,涂抹上可能不会留下疤痕。”
项鸿杰的话并没有让麦依依的心情好转起来,男人很温柔,也很有责任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很难过。
项鸿杰让她躺好,给她盛了一碗汤,正待喂她,却听她闷闷道。
“我我看到了。”
“什么?”项鸿杰没明白。
麦依依抓紧被子,勇敢地抬头看着他。
“我看到了!你追着那个女人跑出去很远,她不是个好女人,你为什么还对她放不下?!”
咔嚓,项鸿杰手里的碗落在地上,汤全都散在地上。
市区医院的病房里,项鸿杰拎着从饭店买的吃的站在门外,此时已经很晚了,走廊里一片寂静。
屋里,对话清晰地传到项鸿杰的耳朵里。
“依依,车现在撞成那样,你哥知道了会气死的,还有你受伤了”
“我大哥那边我来说,暂时不要告诉他,等我出院后在说。”
麦依依躺在床头,头上还缠着纱布,撞到头之后她有点晕沉沉的。
跟她说话的这个,是她家在这边分部的负责人,货运生意就是两家合伙,说完公事,那人还不走,站在床前给麦依依很大的压力。
“你怎么还不走?”
那男人站在那,看着小脸煞白的麦依依,也不知道从哪儿借来的勇气,大声斥责。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男人!就是那个叫项鸿杰的!”
这话清晰地透过门板,项鸿杰的头动了下。
“什么,什么喜欢,你,你小声点!”麦依依的声音明显软了几分,不顾头疼,心虚地左顾右盼。
这种心虚的反应任谁看都知道她在说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