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男人把陈萌看了又看,从手看到脸,再一一往下看,看得如醉如痴的。
反正啥都看了,就是不看二爷。
二爷本就不愿意来这种恶心的地方,纯粹是为了哄陈萌才来的,他一回头,看到男人不怀好意看陈萌,当时就怒了。
反身一脚就给人踹了,那男人惨叫一声,往后蹬蹬蹬退了好几步,捂着肚子嗷嗷的。
“哎,你怎么打人啊!”
陈萌本想假借看病之名,揭穿这个家伙的骗局,看二爷沉不住气,陈萌赶紧拽二爷。
“他脑子有点彪,你别介意啊。”
二爷穿便装,看不出是军人。
被自己媳妇说彪二爷表示很内伤,瞪着她气势惊人,陈萌缩成一坨,哎呀,为了破除封建迷信,她付出了多惨重的代价啊,还要被自己老公瞪呢
“彪子?”那脏兮兮的男人站起来,看看二爷,又看看陈萌,舔了舔嘴角,脸上写满了不怀好意。
二爷已经要忍无可忍了,他现在就很想收拾这家伙。
陈萌自认她没有二爷那严重的洁癖,但正常人到了这种地方,心理不适是肯定有的,她都不敢看二爷是什么表情
二爷的眉头都要把苍蝇夹死了。
来到这种地方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恶心了,瞪了眼陈萌,这一毛钱他赚得亏啊!
“你俩啥事儿?”邋遢男人过来,挠头的动作并没有停。
陈萌赶紧往后退,就怕头皮屑迸到自己身上。
光从屋子外打进来,木头窗框把光影分了几段,在这朦胧的光线里,看这些飘舞的头皮屑,真是
刺激!
陈萌是连连后退,却把二爷推了上去。
“他腰上起东西了,你看看是什么!”
二爷回眸,陈萌看天花板,本想来个四十五度明媚忧伤,以此逃避二爷犀利的眼,却被天花板那油乎乎似乎要滴落的不明黑色液体恶心了,低头,却见黑漆漆的红砖里蠕动着一只不知是啥的虫子
绕了一圈,最后视线回到二爷脸上,并长舒一口气。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