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如此,陈萌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惊讶,也是二爷之前给她做过一点心理建设,她也有点心理准备,要不失态是肯定在所难免的。
这男人一看就是读书甚少,说话主次不分,讲事都将不明白,前后颠倒毫无逻辑,夹带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人名与细节,捉不到事情的重点,再加上方言太多,陈萌听起来是有些吃力。
但依然拼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男人自称是于磐庆的大舅子,于磐庆儿子的舅舅,陈萌刚开始以为是大伯原配媳妇的弟弟,正在那回想死掉那个原配有弟弟么,结果人家扔了个重量新闻。
不是原配,是外面的!
陈萌一听这,只觉得不对,大伯外面若真有私生子,人家怎么会跑到岛上找儿子,难道,这人要找的就是
陈萌赶紧朝着卧室看过去,想着二爷曾经跟她暗示过的,她赶紧走过去,推门看了眼,二爷还躺在床上闭着眼。
陈萌放心了,二爷的这个酒醉挺是时候的。
关好门,没看到二爷睁开的眼,一片深沉,深沉的脸上,还有女儿拿彩笔画得猫胡子
这人说不清自己要找谁,态度还挺强硬的,门岗怕惊了领导夫人,赶紧过来带人。
“我给您找驴车,有困难找警察”
陈萌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老伯,您刚刚说您跟着谁?”
“于磐庆内个龟孙儿!俺找地他,从年前就开始打听,找了这一路才找到,路费都莫有了!”
陈萌确定了这是大伯的名字,当机立断。
“小王啊,这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先回去忙吧。”
这是家务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请走了门岗,又确认了二爷还在睡,陈萌这才问道。
“老伯,您跟于磐庆什么关系,您要找的,是什么人呢?”
虽然陈萌很客气,但是此人并不领情,他不太高兴道。
“喃叫谁老伯?我才不到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