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没看到大伯?你们不会给大伯灭口了吧?”陈萌脑补大伯因为偷运大虾被发现后,五花大绑地捆树上拿炮拍。
“你俩之间存在着什么秘密交易?”二爷利眸轻眯,陈萌把视线挪到窗外,深沉。
“我只是觉得大伯挺不容易的,每次见到你都跟见到肉骨头——嗷呜。”深沉的小脸蛋被二爷咬了。
什么破喻!
陈萌吐舌,她真这么觉得。
大伯对二爷那是真喜欢,二爷是个男人,他又不能跟陈梓熙夫妻宠陈萌这样对二爷,于是爱屋及乌,有什么好东西都给陈萌和孩子们搬过来,可怜巴巴的付出也不求回报,二爷跟他下一盘棋都能高兴半天。
这么招人喜欢的老头,陈萌是一点也不抗拒的。
提到大伯,二爷的担忧像乌云席卷而来。
这老头跑出去这么久,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大伯这段时间就住在招待所,跟陈梓熙的房间挨着,倪娃娃留在家里照顾陈萌,大伯白天也都在这看俩孙子。
今天上午大伯趁着二爷在厨房忙活的时候离开,到了饭点人也没回来。
二爷有些担忧。
老头在这边又没有什么朋友,生意上的事儿也都暂时交给别人了,怎么会不打招呼的消失?
“等一会开饭。”陈梓熙善解人意道。
二爷看了下时间,摇手。“开饭,谁让他跑出去的。”
妻子的娘家人都在,这么一大屋子人还有上年纪的老太太,不按时吃饭不合适。
众人开席,二爷招呼着大家吃了一会,又进屋看他老婆,果不其然看到床头一动不动的补汤。
“我喝不下去”陈萌可怜巴巴的。
她家难道不是中医世家,以及知识分子家庭吗?
为毛做出的月子餐也是如此寡淡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