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她人都不在,怎么可能孩子平白无故的好了?我知道了,那孩子本来就没事儿了,她这是捡漏了!”樊毅琦努力找借口。
陈萌嗤笑,“我们比赛前,已经找人做过鉴定——也是你们几个吧?”
陈萌指了下这几个专家,大家点头。
“这也是我们想问的,您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这个心理受创伤的孩子恢复的如此好?”
陈萌摇头,“我只是给他一个初步的治疗,后续需要跟踪观察的,人的心理是最复杂的,所见之物对心的影响是无时不刻的,我不敢说他现在是痊愈,但未来如果没有人刻意带歪他,我再继续跟踪回访,这个孩子会有一个正常的人生。”
在场的精神科权威都肃然起敬,他们在面对这孩子的时候,也是感到很惊讶,变化真的是太大了,他们出面来处理,或许都不见得有这般结果。
“您有给他用过安定情绪的药物吗?”
“并没有,他的这个所属应激障碍,还没有出现过度的病态,不需要用药。”
樊毅琦言语中,对职业女性的轻蔑已经溢于言表,就算是他身边的甘初,也有不满之意了。
陈萌却不以为然,扭头问给她坐镇的二爷,“中午我觉得还能加个汤。”
来个紫菜汤配鸡蛋饼,再来点小酱菜,完美。
如此轻蔑的态度,更是引来樊毅琦的不满。
“你要做饭就回去做,愿意当家庭妇女就回去伺候你老公丈夫,何以用如此轻蔑工作的态度来伤害认真努力工作的我?!”
陈萌看他炸毛了,噗嗤一声乐了。
“你笑什么?领导你看她,也太不务正业了。”樊毅琦抓住一切机会告状。
陈萌拿过二爷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才说,“别总一口一个家庭妇女,我说句认真的话,你还不如家庭妇女,给你一个扫把,你能拖好地?给你一堆大米,你能煮熟?”
“我会治病!”樊毅琦露出轻蔑的表情,顺手理了下自己的大背头,“请不要把对社会有贡献的我,和你这样的妇女放在一起比较。”
他话音刚落,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