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又补了一句,“往后二十年内,也不会有能治的。一个能治,一个不能治,你说谁更严重?”
沙母一下被陈萌问住了,梗在那不上不下的接不上话。
她儿子这个毛病的确是看了很多地方,根本治不好。
“那也不行!百田认不出人也不是多大的事,可是那个会遗传——”
“会遗传的多了去了,我说的残忍点,脸盲症也会遗传。但这跟恐惧症一样不算多大的问题,不会太影响正常生活。”
沙母被这句击垮了,她不知道不认人还遗传?!
无力地靠在桌子上,底气明显少了许多。
“那也不行!万一生出一个脸盲又胆小的孩子怎么办!”
有条件,要跟人家科普,没条件把人家小阿姨撂倒了,也要强行科普。
这种行为其实是很冒险的。
有点类似于强行上门推销,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达不到目的还会跟人家结仇。
陈萌跟人家结仇倒也无所谓,反正俩系统的,就是得罪沙家也不怕。
但是这个失败的后果,很可能是一对非常合适的年轻人从此再无可能,所以陈萌在走这一步的时候,冒了很大险。
来的路上,她跟沙百田仔细打探了沙母的一些事儿,并根据自己总结的性格,做了一个让她认为最适合沙母的方法。
所谓艺高人胆大,就是这个意思。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沙母对陈萌是极为抵触,她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心里更烦二暖了。
陈萌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并不在意,继续说道。“你要是同意给这俩人一个机会,你怕狗的问题我免费给你治好,我是学心理学的,师从于世界级精神科权威,你看我刚刚催眠你小保姆,水平就是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