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稍加思索明白了,还是她二哥损,不,是狠啊!
这个璩爱莲估计要倒大霉了,得罪了二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件事有了结论后,陈萌还有个心结。
“那个本到底写了什么啊,我看到还有你名字呢?”
到底是什么,二爷那么怕让她看到?
“没什么。”二爷不肯松口。
陈萌哼了声,“是不是你在18年娶了个新媳妇啊,然后跟人家举案齐眉?”
“哦?”二爷挑眉,“是又如何?”
陈萌皮笑肉不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人最大度了,也做不出打闷棍的事儿,你就告诉我,那女的姓氏名谁家里住在哪,今年多大了,干什么的,我绝对不打”
二爷哑然失笑,揉揉她的头发,这醋味都要把人给呛死了。
“你快说啊,是谁啊?”陈萌追问。
二爷对她投以温柔一瞥,然后悠然离去,陈萌不依不饶追上去,缠着二爷软磨硬泡。
璩爱莲发出让人想歪的声音,二爷也没闲着!
还有二爷,你那爪子干嘛呢?
“男神男神啊男神”
璩爱莲一个使劲,终于舒服的长叹一口气,“果然,撕脚皮的时候想一想男神,手都跟开光似得,百撕百灵,这一大块撕的实在是太完整了”
陈萌原本还在努力地跟渐渐远去的意识做斗争,听到这句闷笑了下,合着她家二爷,就是撕脚皮伴侣?
这一笑彻底惹火了二爷,拽过来以一种侧躺的造型,直接啃了过去
陈萌觉得自己可能会大脑缺氧,直到璩爱莲哼着小曲出去打洗脚水,二爷才放开陈萌。
并惩罚地在她脑袋上敲了下,以气音道。
“看回去不收拾你的!”
陈萌翻了个白眼,也以气音还他。“你挠人家咯吱窝还不够狠的?”
刚刚二爷的手,一直呵痒,就放在她的腋下有节奏的挠,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容易么!
二爷回以意味深长的眼神,若不是她姨妈护体,其实他还有更旖旎的方案对付她。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