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这么一折腾,就有点捉襟见肘了。
李父天天唉声叹气,孙桂枝被人排挤的嘴角起泡,李邵翔被他家母老虎口臭熏的一宿宿睡不着,这三人凑一起不约而同地,就想到了二爷。
如果二爷还在,李家就跟有个定海神针似得,稳稳当当啊!
不出事还看不出二爷的能力,一旦出事儿了,就想到有二爷在的那些美好日子了,二爷能力大人脉广脑子也好使,有他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啊。
李父是不太好意思来的,但是孙桂枝却把脸彻底豁出去了。
打牌都不带她了,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脸值几个钱?在家跟李父一合计,俩人带着东西就过来了。
想到家里那些焦头烂额的事儿,孙桂枝笑得更殷勤了,看李邵翔哭完穷了,她又开始认真酝酿情绪了。
实际上,李家的问题远比李邵翔表达出来的更复杂。
从二爷改姓后,感觉整个家都呈现一种全家集体水逆的状态。
先是李父在工作里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从原来的岗位挪到另外一个岗位,虽说是平级,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被削弱了,并且边缘化了。
说是办公室主任,办公桌都给挪到厕所边上了,跟着一屋子女同事待在一起,这就是要给他上眼药,迫使他顶不住压力自己提出内退。
在那种环境里,杀人何须见血,小夹板气不是谁都能忍的。
再有孙桂枝这边也不太顺利。
她之前去商场买东西,都有折扣,二爷的发小在那边当经理,都有优惠,现在谁都知道二爷跟老李家没关系了,再去一毛钱的折扣都没有了。
除此之外,孙桂枝在中老年官太太团体里也受到了排挤。